的鼠疫多難受?
馬上到晚飯時間,郝清晨沒有抵住誘惑,找到坐在大堂的趙長河。
“趙掌櫃!”
“客人,您有什麼吩咐?”
趙長河心情不好,依舊掛起笑臉,應對郝清晨。
“我不太習慣現在的房間,沒有原來房間光線好。”郝清晨抿唇,“我想換回原來那間房!”
“啊這!”
趙長河恐懼抬頭看向刑天房間,老鼠眼一轉,輕喊遊飛鳥。
“趙掌櫃,您找我什麼事兒?”
遊飛鳥無可挑剔的笑臉讓趙長河十分無語。
她是怎麼做到劍拔弩張和和藹可親之間無縫切換的?
“郝公子不適應現在房間,你幫他換回去!”
趙長河不懷好意地笑,等著刑天開門擰掉遊飛鳥的腦袋。
“好嘞!我這就和大人說,掌櫃讓他換房!”
“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說!”
趙長河趕緊攔下人,壓低聲音否認三連。
“哦~~~”遊飛鳥看一眼郝清晨,“原來趙掌櫃沒有要給客人換房的意思啊!”
郝清晨趕緊低下頭,怕壓不住唇角,生生笑出來。
這真是一場精彩的“衚衕兒堵驢”走那邊兒都是死路。
“我沒有!!!”
趙長河氣的胸口像破敗的風機,呼哧、呼哧喘粗氣。
“你給我想辦法解決!”
“我試試!”遊飛鳥十分“為難”,“不保證成功哈!”
趙長河已經氣得說不出一句話。
“郝公子,我們趙掌櫃知道,把您從樓上換到樓下房間委屈您了。
您看這樣可以嗎?
趙掌櫃以‘獎勵’的名義,給您一吊錢作為補償,您先將就一下?”
遊飛鳥態度十分友好,好像對面不是玩家,而是真正的客人。
“什麼?”趙長河跳起來,“一吊錢?”
“不行!太多了!”
他毫不猶豫地拒絕,郝清晨臉色瞬間難看,轉頭瞪著他。
遊飛鳥順勢退一步,示意:他不同意!那就自己上!
趙長河把遊飛鳥拉到一邊,壓低聲音,“一吊錢太多!你去壓價兒!”
“趙掌櫃,你能出多少?”
“一百文……半吊錢!不能再多了!”
趙長河“一百文”剛說出口,遊飛鳥二話不說轉身就要走。
郝清晨在一旁隱隱有些著急,生怕她玩兒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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