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聽聽，說的是AI話嗎？」

『客服、客服……客戶服務，你做到位了嗎？』

「創造1號的時候，是不是沒給它輸入腦部思考系統？」

『1號，你在秀下限嗎？』

「過早生產出來的AI就不行，迭代滿，還自以為是。」

7號磕著電子瓜子，看使用者熱火朝天圍剿1號。

【7號，你把這些人踢出直播間！】

1號氣的額頭電子青筋蹦起老高，它是所有小娜中最睿智、聰明的客服，他們憑什麼羞辱我？

【十分抱歉！】7號攤開電子手，【這些使用者沒有違規，我沒辦法踢出去。】

開什麼玩笑？

這些都是鳥鳥的熱度，它怎麼可能輕易得罪？

7號把1號氣得不輕，兩AI最大空間拉開距離，誰也不想理誰。

1號：【你嗑瓜子能不能小點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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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號：【這是我的直播間！】

言下之意：能待待，不能待，你滾！

遊飛鳥不知道兩個客服小娜在打嘴仗，她端著水盆回來，假裝擦拭，實際購買清潔服務。

一張張桌子被“擦”得一塵不染，趙長河跟著她，每個犄角旮旯裡都被清得一乾二淨。

趙長河用白棉帕不信邪狠狠一擦，什麼都沒有，除他用力過猛留下的摺痕。

奇了怪了啊！

駝鈴客棧地處沙漠，哪裡摸起來都沙淋淋的硌手。

遊飛鳥是怎麼收拾的纖塵不染？

她：嗨！電子高科技，生活真便利！

大堂桌子對應房間號，一共十四張，上面寫著編號。

“遊飛鳥，你去把牆面擦了。”

“遊飛鳥，你去把酒罈子唰一唰。”

“遊飛鳥，你去收拾一下外牆。”

……

“趙掌櫃，我收拾得乾淨嗎？”

遊飛鳥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趙長河見整個客棧乾淨如新，再看地上那盆水，一點兒不髒，清澈見底。

不對勁兒！

“趙掌櫃？”

她微微提高聲音，趙長河反應過來，看著亮到反光的桌面，難得擠出來幾個字。

“還不錯！”

“趙掌櫃，您能幫我打個樣‘好’的標準是什麼？”遊飛鳥笑容十分真誠，“我想衝向最高標準，以此為目標奮鬥。”

遊飛鳥雙手握拳做“加油”狀，趙長海一臉無語，又不能說她錯了。

“你做的非常好，幫我解決一大難題。”

趙長河話音剛落，7號傳來任務-2以完成。

他似乎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惡狠狠瞪她一眼，轉身坐進櫃檯。

“趙掌櫃，只有口頭獎勵嗎？”

遊飛鳥伸出手，理直氣壯放在櫃檯上敲敲。

“就是啊！”

書生走下來，向趙長河攤開手掌，手指內側有薄繭，一看就是握筆時間長留下的痕跡。

“我在駝鈴客棧住這麼久，第一次店裡扶手沒有沙子。

如此認真幹活的小二兒，不該賞嗎？”

趙長河：關你屁事！

“該！該！該！”

他咬著後槽牙拿出一串銅錢遞給遊飛鳥，捨不得放手，她用了個巧勁兒才把錢拿到手。

“謝趙掌櫃賞！”

“多謝您！”遊飛鳥拱手行禮，“不知您怎麼稱呼？”

“鄙人姓‘王’，名‘思遠’，不才考中秀才，往京城去，準備參加鄉試。”

王思遠話說得謙卑，姿態卻十分高傲。

“原來是王秀才！”遊飛鳥再次拱手，“失敬！失敬！”

“哪裡！哪裡！”

“嗯哼！”

趙長河重重咳嗽一聲，狠狠瞪著遊飛鳥，凶神惡煞讓她去幫廚。

“趙掌櫃，我不會做飯！”遊飛鳥指指泛黃的牆紙，“客棧小二兒負責打掃、傳菜、洗碗，服務住戶。”

她語氣遺憾又無奈，“趙掌櫃，我也想幫忙，職責範圍不允許啊！”

“行了！”

趙長河氣得直喘粗氣，胸膛劇烈起伏，臉色鐵青，老鼠眼射出兩道凌厲光芒。

“遊飛鳥，你可真行！”

他緊握雙拳，指節用力過猛，發出輕微“咔咔”聲。

趙長河用過那麼多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