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飛鳥醒來第一件事就衝到廁所,抱著馬桶大吐、特吐。
太噁心了!
臭烘烘的男人、一次次分娩的痛苦、被拳打腳踢的羞辱……太過真實!
“鳥鳥!鳥鳥!”
快捷酒店的隔音不好,住在遊飛鳥隔壁的程多樂聽見她的嘔吐聲,第一時間跳下床,跑出來敲門。
遊飛鳥用涼水潑臉,強壓下噁心的感覺,扶著牆出去開門。
“鳥鳥,你這是怎麼了?”
程多樂見遊飛鳥站不住,二話不說橫抱起她,輕輕放到床上。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遊飛鳥不知道怎麼解釋,迫切的想要去張家村看看,挖掘背後的真相是什麼?
她有預感,當挖掘出真相,破解遊戲副本指日可待。
“那就好好休息!”
程多樂躺在遊飛鳥身邊,把人小心翼翼的圈在懷裡,一下下親吻她的臉。
他猛的頓住,腹部鑽進來一隻調皮的小手,左摸摸、右捏捏,他趕忙按住她的手,紅著臉解釋。
“鳥鳥,不行!
你身體不好,酒店隔音也不好。
我們等回家再做,好不好?”
程多樂捨不得遊飛鳥離開,又不能真乾點兒啥,臉色難免臭臭的委屈。
“你想什麼呢?”遊飛鳥單手摟住他脖子,“我就摸摸,什麼都不做!”
程多樂:這是什麼渣男語錄?
他100%配合鳥鳥,脫掉T恤露出肌肉緊實的上身,她眼裡的光亮讓他驕傲的挺挺胸膛。
倆人沒做到最後,溫柔細緻的邊緣x行為,反而更加溫情蜜意。
人,果然還是對比香!
遊飛鳥佔盡美男便宜,心裡的噁心在美好的r體中消失不見,倆人收拾起身,準備下樓吃早餐。
“你們倆昨天一起?”
赫伯特側身靠在電梯門口,綠如湖水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難懂的光。
昨晚遊飛鳥沒有遮蔽兩人的契約感知,這一夜她過得極為漫長,彷彿每一秒都被細細拉長、拉慢,每一幀都極為痛苦。
赫伯特感覺遊飛鳥醒來的時候,比程多樂晚一步,眼看著情敵進入她的房間而無能為力。
誰讓人家名正言順呢!
“對啊!”程多樂挺起胸膛,“房間隔音不好,你多見諒啊!”
他臉上歉意(賤意)滿滿,一隻腳愉快的輕輕拍打地面。
赫伯特:我早上要是沒看見你進遊飛鳥的門,還真信了你的邪。
遊飛鳥無意在外面拆穿男朋友虛榮的謊言,輕打他一下,表達自己的不滿。
私密的事情,無論真假,她都不喜歡被拿出來說。
“沒有下次!”
程多樂在遊飛鳥耳邊輕聲保證,她點點頭,接受“下不為例”的約定。
“鳥鳥,你好些了嗎?”
“好多了!”
嶽千白、邵文繽、武離提著一大堆早餐上來,把人都帶回屋,一邊吃、一邊分享這兩天打聽回來的訊息。
“我們假裝來黑城縣投資,跟他們說要蓋度假村。這次是做實地考察。”
“嶽哥跟地方部門接洽,我跟廣大婦女打聽,鳥鳥,你想先聽哪個版本?”
邵文繽咬一口油條,嘴巴被染的油亮亮的。
“先聽嶽哥說吧!”遊飛鳥喝口豆漿暖胃,“他的估計會很簡短!”
遊飛鳥猜的沒錯,嶽千白從地方工作人員嘴裡聽到的,不過是“張家村以前是貧困村,後來村裡人得急性傳染病,導致大部分人都去世。”
大部分人……只活一個……用詞真精妙啊!
“來來來!”邵文繽擼起胳膊,“到我了!到我了!”
版本1-張家村被冤魂索命,導致一夜之間,人都死光。
版本2-張家村害死的女人太多,她們回來復仇滅村。
版本3-張家村害死送子娘娘,招報應才會斷子絕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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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飛鳥在邵文繽眉飛色舞的講解中汲取可能有用的資訊。
“第三個能詳細說說嗎?”
她敏銳的感覺到,這個版本的故事可能與媽媽有關。
“我給你找找啊!”邵文繽翻找手機錄音,“找到了!就是這個大姐!”
“你有錄音幹嘛還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