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飛鳥:{一會兒到餐桌快速把吃的東西撿到盤子裡,後撤到窗邊的位置。}
前面程多樂、嶽千白同時低頭看手環,默默把遊飛鳥的話記在心裡,餐桌上三人拿起麵包、牛排、水,後退到小小的窗邊,其他人都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近乎無禮的操作。
甘文竹眼前漸漸模糊,肢體不受控制,像是提線木偶一樣踩上餐桌,跳起踢踏舞。
她表情痛苦扭曲,腳下的皮靴踢得餐桌食物四散,玩家紛紛抱頭躲避,只有遊飛鳥他們仨端著盤子穩穩的在吃飯。
露易斯抱著肩膀冷漠的看著餐廳裡的鬧劇,瞥見窗邊吃飯看戲的遊飛鳥,牙根又開始癢癢。
賭場副本遊飛鳥一句話讓露易斯花好多錢換裝置、裝修場地。
真一句話讓男人為我花三百萬!
遊飛鳥進來時穿著黑色兜帽披風,露易斯沒認出來,覺得身型很眼熟,也沒往她身上想。
等換好衣服出來,上餐桌先搶飯,躲到窗邊,可見又被她預判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占卜副本還沒拿下來,卡爾·達十分狡猾,他們利益分配談不攏,一直拖到現在。
露易斯微微眯眼,他在想要不要和遊飛鳥合作?
瑪麗對遊飛鳥讚不絕口,他們本身就是合作關係,赫伯特為她爭取最高等級保命道具“絢爛木玫瑰”
他拇指抵著下頜,食指搓搓下巴,好像不利用她的聰明才智有點可惜。
甘文竹跳舞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眼睛一翻,頭隨著不停踢踏的舞步晃動。
“啪嘰!”
甘文竹四肢癱軟摔在餐桌上,頭埋在蘑菇濃湯,飛濺起奶白色的湯汁。
玩家們集體靜默,剛進副本找到任務地點就死人,可見其兇險程度。
他們將視線放在靠窗三個人,想知道是怎麼提前預判甘文竹會出事?
“我吃好了!”
遊飛鳥把盤子放桌上,嶽千白、程多樂跟上,仨人離開餐廳。
露易斯側身讓路,低聲在遊飛鳥耳邊說句話,曖昧又挑釁的看向程多樂。
這就是赫伯特的情敵啊!
別說,長得還真不錯,雖然比他差那麼一點點。
與遊飛鳥一身白袍顯清貴不同,程多樂個子高,寬肩、窄腰,把白袍穿得挺拔如松。
哪怕頂著一張東方人的臉,五官深刻,面部摺疊度高,一點也不輸西方人。
“鳥鳥,我們一起走!”
程多樂快步上前攬住遊飛鳥的腰,無聲宣告主權。
嶽千白無奈搖頭,慢慢跟在後面,不參與兩個男人的明爭暗鬥。
放掉心中那點愛意的心思,嶽千白站在大哥的角度看程多,配鳥鳥也就是一般般水平。
{圖片}*8
三人回到房間,遊飛鳥把在其他幾間房拍攝下來的畫作發到群裡,指身後的畫讓他們看。
畫作有一牆高、半牆寬,正是紅衣少女手裡綁著透明的絲線跳舞。
透過舞蹈動作分析,跟甘文竹一樣跳的是踢踏舞。
畫面色彩豔麗,女孩原本模糊、表情痛苦的臉漸漸清晰,變成甘文竹的臉,髮絲帶著奶白色的湯水,細節到位。
“我們會按照畫中的方式死去?”
嶽千白盯著畫上與甘文竹等比例大小的人,越看越瘮得慌,轉頭問。
“鳥鳥要把它蓋住嗎?”
“不用!”遊飛鳥撐著腮看畫中的甘文竹,“嶽哥,你擋住人家的畫,她還怎麼從裡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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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在街邊的時候發現,路上的行人不管富貴貧窮,總能找到受傷的痕跡,或大或小,機率太高,
開門的侍者、送衣服的侍者,他們露出的脖子、手也有傷痕。
甘文竹換的衣服與他們不同,卻跟畫作上一模一樣,很顯然是場殺局。
結合她之前看到的資訊,預估甘文竹在畫裡待上一陣,應該會出來做充場NPC。
“她還能出來?”嶽千白默默的往後退,“然後呢?”
“我也不知道啊!”
遊飛鳥很光棍兒的兩手一攤。
她又不是預言家,頂多是邏輯思維好一些,預判不出玩家轉變NPC後會做什麼?
“鳥鳥,露易斯說晚上來找你……你要不要我陪著?”
程多樂拉著遊飛鳥的手,想留下,又怕她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