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
孫欣徹底服了,告訴她們當時蹲坑位置在中間,腦中瀑布爆哭。
早知道遊飛鳥這個性子,孫欣就是當幾天壁畫也不出來惹她啊!
“媽媽,外面有黑影閃過……”
“艹!這又是什麼玩意兒?”
方虹表示心臟超負荷,遊飛鳥身上到底帶了多少東西?
“有空跟你說!”
遊飛鳥速度跑出去,孫欣告訴她往村尾追,跟她當時路徑一樣,方虹緊隨其後。
兩個女孩都算輕量型,跑起來沒什麼聲音。
遊飛鳥手電筒光線輻射到周圍,她邊跑邊觀察,房屋大多用紅磚砌起來,地面黃土壓得很實,除過分安靜外,看不到太多線索。
黑影早不見蹤影,她們一路追到村尾,路程不長,大概10分鐘左右。
“我艹!”
方虹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說不出話,沒注意到黑影正在像她靠近……
“媽媽,有條黑狗!”
遊碧燧出聲提醒,手電光隨之跟過去,黑狗像遇到天敵般躲著光亮走,潛入黑暗中對她們露出獠牙。
遊飛鳥走出村子範圍,按滅手電筒,遠處一輪血月懸掛在向日葵上方,偌大花盤背對著月亮,每一朵花中央長著一張人臉,沒有聊天,直勾勾看著衝出村子的兩人。
黑狗在村尾邊緣來回徘徊,幾次伸爪子想衝出來,被光線燙得縮回去。
哪怕暴躁到極點,黑狗也只是上躥下跳,一聲狗吠都沒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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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渾圓,大如磨盤,光線到村尾的時候,彷彿被透明遮光板攔住,半絲也照不進村子。
“前有狼,後有虎,怎麼辦?”
方虹亮出一把砍刀,背面、刀身有篆刻花紋,漂浮著滾滾火光,映襯著她美麗面容。
“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別急!”
遊飛鳥看方虹的眼神,彷彿老年人看著衝動年輕人一樣無奈。
她把孫欣交給方虹,信步走到向日葵田地邊緣,花盤裡的眼睛跟著她移動。
“抱歉這麼晚打擾各位!”遊飛鳥微微躬身道歉,“我是藝術系繪畫學生,跟林甸老師來林家村寫生,遇到一位前輩說在這裡遇害,後來就變成一個餅子,不人不鬼地活著。
我想請教各位林家村發生了什麼,怎麼整個村子都不人不鬼地活著?”
遊飛鳥臉上沒有懼怕,彷彿向日葵與她一樣是人,這很大程度取悅了他們。
他們先交頭接耳,從土裡拔出根系讓開一條路,走出一棵大腿粗細根莖的向日葵。
向日葵花盤如臉盆,走路妖嬈多姿,臉蛋兒明豔動人。
如果還活著……應該與方虹一掛的大氣美人。
“我叫張慧月,你可以叫我‘月姐’”她看向方虹手中的“餅子”,“這餅子壓得挺勻稱啊!”
遊飛鳥、方虹、孫欣:……
“小姑娘,來請教問題不報名字,是不是不太真誠?”
張慧月用寬大葉子輕撫嬌軟花瓣,彷彿撫摸的是一頭秀髮,放在向日葵身上格外違和好笑。
“真誠確實是必殺技!”遊飛鳥嘴角略彎,“至於殺的是誰就不好說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