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一直陪遊飛鳥吃完飯才離開,餐廳經理來回晃悠幾次,發現滿桌子吃的都進入她小小的身體,頗為失望的離開。
遊飛鳥回房間午休,她走的時候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浴室裡的鏡子碎片不見了,牆壁上又掛上新的鏡子,比原來的還大一圈兒。
“呵呵!”
遊飛鳥高舉電棍狠狠敲碎鏡子,耳邊傳來一聲若有似無的慘叫,從服務檯拿來清掃工具,在服務員驚恐的眼神中開窗把碎鏡扔出去。
“我希望沒有下一次!”遊飛鳥將工具遞給他,“因為下一次扔出去的是什麼……我不敢保證!”
“哦!好!好!”
服務員哆嗦著拿走工具,微微弓著腰,輕輕的關上608的房門。
他扶著牆走幾步虛弱的蹲在地上,額頭上的汗大顆大顆往下掉。
剛才是被威脅了吧!
這位客人的意思是不是下次再把鏡子恢復原狀,她就要把他扔下去?
太可怕了!
他們的同類有這麼厲害的人嗎?
遊飛鳥在房間內搜尋一圈兒,沒見到可疑的物品,躺在床上小憩。
門縫飄進來絲絲縷縷的黑氣,漸漸凝聚成人形,速度奇快的爬上屋頂,像蜘蛛一樣倒掛在臥室門口,糾結一番,輕輕敲門。
遊飛鳥睜開一隻眼睛,“進來!”
“我來……我是來投誠的!”
蜘蛛人,不,崔卓可憐兮兮的看著遊飛鳥。
他的紫色籌碼給了遊飛鳥,自己沒有資格上賭桌,又不想賣身給賭場,只能回來求助她。
“我吃的不多,一天一個籌碼就行。”
“我看見你的‘投’,沒看見你的‘誠’啊!”
遊飛鳥半坐起身子,雙腿交疊,把玩著胸前的吊墜。
原來NPC的食物是籌碼,難怪寧孟蘭吃人類食物會竄成那樣,難怪會那麼在意她說“不像人”……呵呵!跟自爆沒什麼區別。
“啊?”
崔卓瞄了眼遊飛鳥手裡的吊墜,瞳孔猛的一縮,難怪她這麼兇,原來是賭場裡有靠山啊!
“我……我知道一點生死遊戲的資訊。”
“說說看!”
遊飛鳥拿出一枚籌碼,向上拋,接住,再拋,再接……崔卓像餓極的狗,眼睛緊盯著籌碼上下轉動,不停吞嚥唾沫。
“我參加過兩次生死遊戲,遊戲分5關,參加人數不確定。
1次因為沒有籌碼,我身上無數處骨折;2次因為欠高利貸,我被水裡的鯊魚咬死。
生死遊戲規則簡單,拼的就是運氣,唯一的底線是參加者不得自相殘殺。”
崔卓緩緩向床邊靠近,他不記得自己上頓飯什麼時候吃的,餓了很久、很久,沒有直接撲向遊飛鳥,存粹是被她彪悍的戰鬥力嚇到,不敢貿然行動。
“類似俄羅斯輪盤?”
遊飛鳥眼眸劃過一抹暗芒,她在影視劇中見過俄羅斯輪盤的玩法。
俄羅斯輪盤用的賭具是左輪手槍,籌碼是自己的生命。規則很簡單,在左輪手槍的六個彈槽中放入一顆子彈,任意旋轉轉輪,讓參加者對著自己的頭扣動板機。
完全是靠運氣賭命,沒有任何技巧,比賭場第一條規則還離譜。
“對對對!”
崔卓用眼神拼命示意遊飛鳥,她終於捨得把籌碼給他。
顫抖著手接過籌碼,崔卓鼻子貼著它深呼吸,小心翼翼的舔兩口,咬下一小口慢慢咀嚼。
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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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後也可以找我換籌碼,前提是你提供的資訊有足夠的價值。”
遊飛鳥起身下樓,路過崔卓,垂目看他,挑挑眉,“你想留下過夜?”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崔卓藏好籌碼,快速消失,媽耶,誰敢留下過夜?
昨晚打算“過夜”的同伴早化成灰了。
遊飛鳥重新出現在一樓,嶽千白麵紅脖子粗的指著馬晉。
“你偷我籌碼!”
“嶽老弟,無憑無據,可不敢亂說啊!”
馬晉笑眯眯的看著嶽千白,看不出一絲做賊的心虛。
“剛才只有你一直往我身上蹭,你離開我的籌碼就不見了。”嶽千白上前薅住馬晉的衣領,“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
“嶽老弟,我要蹭會找像樂輝一樣的美女,蹭你……指不定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