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強大實力後,作為領導者的兒子,過來拉攏、道歉是必要流程。
她沒想到的是,何思軍竟然厚臉皮要借飛行器。
有借無還!
遊飛鳥對外人十分摳搜,更何況那麼大一輛飛行器。
“是的!”
何思軍言辭懇切說基地有多困難,石油全部掏空,新能源車跑公里數有限,沒有新物資給可收集。
“我也很想為基地出一份力。”遊飛鳥拿出迷你飛行器,“我這個是定製款,每個座位都有身份ID限制,非本人不能入座。”
她給何思軍看椅背上小夥伴們的名字,他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勉強勾起嘴角,試圖掙扎。
“你授權修改或者抹除這種限制不可以嗎?”
何思軍假借看飛行器,低著頭收斂表情,再抬頭又變成笑呵呵的老好人。
“我當時定製是平權制約,他們不可替代,駕駛位只有我能坐……那時候沒想那麼多,設計者也覺得很有創意就同意定製。”/apk/
遊飛鳥解釋有理有據,何思軍心中憋悶惱火,卻什麼都做不了。
“你能告訴我那位設計者在哪兒、叫什麼名字嗎?”
何思軍手掌揉搓膝蓋,大不了把人綁回來,再定製一輛飛行器。
“這是老太太最後一架飛行器。”遊飛鳥遺憾攤手,“我親手把老人家火葬,骨灰撒在河裡,按照河流速度看,現在都飄進海里了吧!”
“那真是太遺憾了!”
何思軍不再糾纏,起身告辭,走出別墅,他立刻命人監視他們,有任何動向都要隨時向他彙報。
他不信遊飛鳥說飛行器會認人,找機會試試。
如果她敢騙他……飛行器的主人肯定要換個名字。
“他不會放棄!”
赫伯特給遊飛鳥倒杯茶,剛才解釋那麼多,肯定口渴了。
“他不放棄最好!”
遊飛鳥想到一個絕佳方法,既能絕了何思軍的心思,又能完成任務-2
“你想什麼美事呢?”遊飛鳥睥?她一眼,“赫伯特是獨立個體,又不是商品、物件兒,說讓就能讓。
和你打擂臺,無非想把你打成重傷,下不了床自然就不會出現在我們夫妻面前礙眼。”
眾人:你這多少有點過於直白了!
“我記得你是空間異能者,今天正好擂臺有空……你跟我走!”
何思雨剛研究出來冰針,正好在遊飛鳥身上試試,她不信還幹不掉一個空間異能者。
“好!”
遊飛鳥隱晦給赫伯特一肘子,沒事兒給她招情敵,還是這種難纏的狗皮膏藥。
赫伯特好脾氣笑笑,低聲哄人,再三表示:自己恪守男德,從不給別的女人一絲好臉色!
小夥伴們說說笑笑走到擂臺,完全沒有緊張的氛圍,一點不擔心遊飛鳥會輸。
何思君表面笑呵呵,實際內心有些慌。
這群人甚至都沒在談打擂臺的事,討論都是希望基地內部事情。
太淡定了!
這種情況,他們要麼確定遊飛鳥不會輸,要麼確定何思雨不會贏,平局機率又太低。
兩個女人往擂臺上一站,
一個基地管事的何思雨,一個不知道叫什麼的漂亮女人,比試未開局,已經可預見精彩。
“看在你是新來住民,不如你先開始吧!”
何思雨挺起胸膛,高高在上的姿態,讓她看起來像路上搖擺的鴨子。
“你確定讓我先開始?”
遊飛鳥看著對面蠢女人,已經開始琢磨用什麼能“一勞永逸、一招致勝”擺脫狗皮膏藥。
“當然!”何思雨下巴抬得更高,“我作為基地領導者的女兒,理應讓著新……呃!呃呃呃呃!”
一道手腕粗的藍色電弧打在何思雨身上,她話沒說完,頭髮焦黑、頭頂冒煙,直挺挺向後仰倒,砸在地上還彈兩下。
“還打嗎?”
遊飛鳥象徵意義上問一句,見何思雨除眼睛能動,其他部分都不能動,收起誅天杖,跳下擂臺走向赫伯特。
“老婆,辛苦了!”赫伯特揉揉她肩膀,“下次如果還有人挑戰你,我替你上去,省得來回走,怪累。”
“有道理!”
遊飛鳥頗為認同地點頭,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再浩浩蕩蕩走。
“她幾級雷系啊?”
“看不出來,反正比基地中3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