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一些效果。”
揮動斧頭的林鯨落邊劈邊問:“金豆道長月底才來?那你還要待在革命軍大半個月?”
“應該是吧,不過不回去正好,咱哥倆在一起耍多開心。”
帥破天沒心沒肺的往堆放木墩的小山上一坐,咧嘴笑道:
“這幾天小心肝已經能跟我說幾句話了,這就是進步,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她實在懶得打我的緣故。我覺得我很有可能在離開之前,讓她對我欲罷不能,畢竟我可是童子雞。”
林鯨落聳了聳肩,給了他一個“六”的手勢,然後取了塊木墩繼續劈。
“金豆道長還說什麼沒有?”
“哦,他拜託林叔叔盯我冥想,然後每天讓我練習刺劍一百下。”
“沒了?”林鯨落停下手中的活,詫異的看了帥破天一眼。
帥破天攤了攤手:“沒了。”
“行吧。”林鯨落點頭。
這真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修行,狗都會幹。
不過見帥破天沒啥事,林鯨落也就沒讓他閒著,隨手招呼道:“幫我抱木墩,這樣我就不用來回取,劈起來會比較快。”
“哦哦好的。”
對於林鯨落的話,帥破天還是很願意聽的,哪怕他骨子裡是個懶蟲,而就在他轉過身,費力巴巴的抱起一塊有他半個身子大小的粗壯木墩時,他忽然看到堆積木墩的山頭上坐著一坨黑白相間,抱著竹子在啃的奇怪東西。
突然看到這頭怪東西,帥破天當場呆住,頭頂的呆毛都豎了起來。
“那個……鯨落?咱們上歷史課的時候,莫老師說的那個什麼蚩尤的坐騎,是不是叫做熊貓?然後長的黑白相間,憨態可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