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混蛋的笑了笑:
“鯨落君,我覺得這個叫林歌的煞筆娘們比陳富婆好。”
林鯨落一愣,不理解的看向二階堂。
二階堂見少年看自己,很不要臉的咧開嘴冷笑:
“這煞筆娘們雖然天天冷著個臉,但是對你還是很不錯的,陳富婆雖然有錢,還聰明,但心太黑了,你都不知道,她上次居然讓我利用布里布里,讓我利用完再把人殺了,你敢信嗎?我這麼滅絕人性的惡人也只是想把那姑娘先奸後殺而已,而且還是直接告訴人家我要把她先奸後殺,可她一個女生居然讓我騙人,讓我利用完布里布里之後再把她先奸後殺,這一點簡直比我都歹毒。”
說完,二階堂拍了拍林鯨落的肩膀,唏噓不已的感慨:
“鯨落君,我以前一直以為我這種荒野出身的吊毛夠壞了,但當我認識陳富婆以後我才發現,這些玩政治手段的文化人壞起來才是真不當人,她們這種是完完全全的吃人不吐骨頭,心眼子特別多,你說你這麼正直的吊毛,居然找了個這種女朋友,那以後不得被她霍霍死?所以我覺得還是林歌好,她至少不玩虛的,實在不行你倆都收了得了,你一個處男,應該還沒試過雙飛吧?”
聽到騷話,林鯨落平靜的看了二階堂一眼。
“要不,我們再切磋一次?”
二階堂愣了愣,果斷搖頭。
“我不要,我現在脖子疼的要命。”
“沒關係,我不嫌棄。”
二階堂:???
下一秒,林鯨落就驟然揮拳打向二階堂的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