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龔叔先派黑潮的殺手刺殺我的。”
一上來陳佳意就主動發聲,起身指著低頭沉默的老者大聲告狀:
“還好我機智的一逼,不然王奶奶您都見不到佳意了。”
“我殺的是那個荒野小子,誰知道你當時也在,我派的人可沒見過你陳董事的樣子,這是意外!”木製沙發上,坐著的龔夜扭過頭,對陳佳意露出冰冷的厲笑:
“我可聽說了,你陳董事去七號區域這幾天,跟那個荒野小子玩的火熱,怎麼?看那小子皮相漂亮,恨不得脫光了滾人家床上去?”
“喲喲喲,那我也比不上龔叔您老當益壯,六十多歲的時候還能一樹梨花壓海棠好吧?壓完還把小海棠撞死了,真是爽了老鳥忘了穴,不要臉。”
“你說什麼!”
脾氣火爆的老者“騰!”的一聲站起,而嘴巴從來不輸人的少女完全沒搭理他,不屑的瞪了他一眼後便直接蹦躂到老婦人身前蹲下,一邊給老婦人捶腿,一邊一臉委屈的哭訴道:
“王奶奶您都不知道,龔叔可討厭了,都派人暗殺我了還要阻止我清算他的產業勢力,王奶奶您明察秋毫,肯定明事理,您說他是不是該跟佳意道歉,把所有產業交給佳意,然後再一槍崩了自己以死謝罪呀?”
說完,陳佳意扭頭瞥了一眼氣的渾身直哆嗦的老者,噘著嘴哼道:
“現在還在這裡詆譭我一個黃花大閨女,真是老不害臊,就該被抓去槍斃幾十億次的老混蛋。”
聽著面前二人吵架的話,老婦人的臉上也是難得露出一絲無奈。
她略有些寵溺的點了下女孩兒白白淨淨的額頭,然後抬起眼眸看向龔夜,龔夜見狀連忙坐下,臉紅脖子粗的開口解釋。
“王夫人,您聽我說,這件事”
剛要解釋緣由,老婦人卻突然搖了搖頭。
“你倆的恩怨,在我從愛麗絲壁壘回來之前,解決乾淨。”
她看了眼賣力給自己捶腿按摩的女孩兒,又看了眼一言不發的老者,聲音輕柔,卻格外厚重的說道:
“不許再在壁壘裡鬧,我會讓其他董事看著,如果回來以後其他董事向我告狀,你們知道後果。”
此話一出,蹲著的少女頓時興高采烈的蹦躂起身,對著老婦人敬了個不標準的軍禮。
“王奶奶放心,陳佳意保證聽話,絕對做一名遵紀守法,知書達理,誠實守信,不耍陰謀詭計,天天在家讀書看報,努力學習人性真善美的好董事!”
一本正經的宣誓完,女孩兒扭過頭,衝沙發上神情冰冷的老者扮了個吐舌小鬼臉,同時用方才敬禮的右手在自己纖細雪白的脖子上劃了兩下。
她的意思是——老狗!你這次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