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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黃應軍略微吃了一驚,能讓他這位向來不理外務的師伯關注的事情並不多,雖然棲塵寺是在外人眼中是以劍術高明而知名,可他清楚,棲塵寺中的僧人並不在意這一點。因此,隨園即使劍術再高,在棲塵寺僧人的眼中最多不過是多了一個可以長時間修煉的目標,更不可能讓慧雲大師多看一眼。

大約是知道黃應軍在不瞭解清楚前是不會放自己清淨的,慧雲大師嘆了口氣,慢慢道:“時間大約是在四年前,那個時候還沒有隨園。一天,隨園的主人來到了棲塵寺。同許多其他的遊客一樣,要了一間客房住了下來。那人表現的很正常,不過,自那人住下來後,就沒有人敢到那個院落附近走動了。〃

〃那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非常混亂,混亂中參雜著絕望、怨恨和毀滅的慾望。然而這種氣息卻又被身上令一種非常平靜甚至死寂的情緒所掩蓋,非常矛盾。可以說,哪個時候;隨園的主人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

“弟子們回報了我關於這個人的情形,我也去看了幾次。這人總是喜歡在懸崖附近靜坐,那種眼神,說不出來。”慧雲大師說到這裡竟然有些遲疑,倒像是在在回憶什麼一樣,蒼老的眼睛出現一種難懂的神色,似在感嘆,“老衲和此人交談了幾次,但至今覺得還看不透這個人。”

“後來呢?”黃應軍問道,他心中已經將這個幽院主人刻畫了一個大概的模子:年齡大約在三十到四十五歲之間的男子,飽受風霜,看慣人間世故冷暖,有著高明的劍術,個性堅毅剛冷,不易親近,言語少,討厭喧囂,對弟子要求極端嚴格。

“後來不久,隨院就建立起來了。我聽弟子們說,那人偶爾會出入隨院,因此曾經特地帶幾名弟子上門去拜訪一下,盡鄰居之誼。不料去了兩次都都沒有見到人。”

“沒有見到人!?”黃應軍震驚,急忙問道:“是恰好不在家還是?”

慧雲大師苦笑道:“第一次,說是主人不在,但還是被讓入喝了杯茶;第二次,卻是在門口告知如果主人想見他的話,會去棲塵寺找他的。”

對譽滿天下的棲塵寺方丈竟然也是這樣態度,可見這人是多麼的驕傲。黃應軍略帶憂慮的看了眼白鳳山與彭天華,兩人也是心思沉重,直覺這個人並不好對付。而高原則是帶著好奇的心理想,到底是怎麼樣一家武館,竟然如此傲慢。

向慧雲大師告辭後一行人穿過棲霞谷終於找到了他們期待的隨園。

隨園並不小,據說原來是某個富豪的渡假莊園。隨園建立的時候,曾經將整個莊園修葺了一邊,原本富貴的氣象不見了,取而代之是清雅素淨之氣。

此刻一行人就站在隨園的門口,另他們吃驚的是,對方似乎早就知道他們要來。一見他們出現,一個青年就上前,微微笑道:“幾位請隨我來。”

黃應軍打量了下對方,也親切的笑道:“原來貴主人知道我們要來。”

青年一邊帶路一邊道:“老師說隨園這次在選手預賽上的表現一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這幾日一定會有客來訪,囑咐我們好生招待。”

彭天華聽得這話,皺了下眉頭:“尊師不在家麼?”

青年微微打量了下彭天華,解釋道:“老師一般不在隨園,只是偶爾來一下,指點我們。現在園中新進的弟子主要是我們幾個年長的弟子在教導。如果能得到老師的認可,親自教授,那可是非常幸運的事情呢。”

隨園的主人很少來這裡。白鳳山心道,一邊觀察著練習場中的正在聯絡的弟子。年齡都比較小,從六七歲到十七八歲的都有。目前在場中練習的約有百人。

為他們介紹的青年名叫謝彬,是隨園的大弟子,平時代老師主持園中事務。

謝彬雖然接待他們和藹可親,卻是隻字不提他的老師,應對黃應軍等人的旁敲側擊也是滴水不漏。四人彼此眼色交換,愈發覺得這隨園的主人不簡單,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竟然也調教

得如此出色。

黃應軍見軟說不成,於是也板起臉:“這次巡迴賽規模很大,人多事雜,安全隱患很大。到時候本區的軍方也回介入,楊首長會親臨巡迴賽參加開幕,由此可以見一斑。如果尊師不出面,我們恐怕很難相信貴園的誠意。隨園此次應該是第一次參加公開比賽,如果能夠一炮打響,對貴園的聲譽會多大的幫助,你不會不知道!如果你們這樣不配合,我們就很為難了,我想貴園應該不會想在參賽資格上出現什麼意外嗎?”

言下之意卻是隱隱暗示要取消隨園的參賽資格。

這樣做未免有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