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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中國劍手都震驚了。

到底是誰,能面不改色的接受這樣的崇拜和敬意——即使是一國元首,也無法享受的尊崇,竟然被一個少女得到。而且最難能寶貴的是,沒有一個人的眼睛,露出哪怕一點輕慢的目光。

大家都猜到了她是誰。

羽山綾子——哪怕是天下最憎恨她的人,也不能生出一絲褻瀆的名字!

誰能做到?

然而就是這個被大家眾星拱月的少女承受著中方所有劍手的目光,望著自己國家所有劍手的禮節,並沒有露出得意而欣喜的神色,表情淡然的向劍手們鞠躬回禮。她身邊的一個少年走主持者面前道:“比賽開始吧。”

主持者直起腰,恭敬道了聲:“是。”然後宣佈了比賽開始。

日本劍手們見羽山綾子已經在選手席落座,這才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坐了下來。

“是她嗎?”彭天羽問道。

“是。”白鳳山只能答出這一字來。

他的思維已經不能承受這樣的震撼和衝擊。

難怪她的劍術如此的高超,難怪她明明是幫忙卻不得不蒙上眼睛說中文對偷襲者來遮蓋自己的身份,難怪她要自己答應不計較偷襲的事情,難怪她說他們很快會見面……

竟然是她。

他早該想到了不是嗎?

第 62 章

“我為你們介紹下。”鈴木寒月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手伸向雙方。

“這位是中國劍協主席彭天羽先生,這位是中國著名劍手白鳳山,絕技‘逆殺’。”

羽山綾子點點頭:“羽山綾子。請多指教。”說著,也不慣例的鞠躬,只是伸出手去。

彭天羽並不回應,無視羽山綾子半空中的手,只是微笑道:“指教不敢當。昨天小徒受到貴國的特別招待,彭某還希望貴國能給在下一個合理的交代。”

白鳳山幾乎要衝口叫了出來,師傅明明知道——

攔住陡變神色,正要開口的鈴木寒月,羽山綾子眉宇間並未露出一絲不愉的神色,只是舒展了眉宇,面有歉色道:“令徒在我國受驚,非常抱歉。我方保護不周,還請您原諒。如果兩位不介意,我們今晚就在您落腳的賓館備宴請罪如何?”

儘管這次比賽的劍手都是年輕劍手,可是像羽山綾子這樣年僅十六,就已經技壓群雄的卻是絕無僅有的。看著這麼一張形容年輕青澀的少女面孔,卻帶著與年齡不相符合的成熟和穩重,言談舉止落落大方,可口風犀利密不透風,竟是難得的圓滑周全,令人難以辯駁。

承認白鳳山受襲事件,卻絕口不提是哪方力量所為,僅願意承擔保護不周的責任。“受驚”兩字,強調了對方沒有受到什麼實質的傷害,間接的堵上了對方繼續追究的後路。這像是一箇中學生年齡的女孩能說出的話嗎?

十四歲的稚齡就任三竹園園主的人物,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然而能夠在一國劍術聯會面前這樣自作主張,而沒有得到一絲顧忌。彭天羽心道:到底是年少氣盛,鋒芒畢露,不知道韜光養晦,只怕遲早招來大禍。以一人之力能壓制一國的聯會力量,已經是非常不正常的力量了,而且能用有這樣力量又往往性格固執不羈之人,若是老成謀國,尚能把事情做得委婉圓滑,或者還有挽回的餘地,試問哪個國家會允許這樣一股強大到不可控制的力量的存在,並且而眼前的羽山綾子顯然還未領悟這一點。

“既然羽山小姐這樣說,那就看貴方的誠意了。”彭天羽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一邊神色不愉的鈴木寒月。

“鈴木寒月,你好大的膽子。沒有得到羽山綾子大人的許可,竟然私自派人去行刺白鳳山。早年大人已經明令禁止採用任何手段干涉比賽的不公平性,為何你還明知故犯?”高橋幸村厲聲道。

在鈴木寒月面前的數人都露出相同的神色,看得鈴木寒月冷汗滿背,慌忙解釋道:“羽山大人,對中方選手採取行動以保證我們國選手能夠順利取得冠軍已經是不成文的慣例,羽山大人以前從來沒有參加過中日巡迴賽,所以不清楚這一點。鈴木本人當然不敢違背羽山大人的嚴令,可是,可是如果沒有上面的指示,鈴木自然不敢輕舉妄動。羽山大人事先也沒有特別指示,所以我,我……”

“所以你也什麼都不說,希望能夠矇混過關。”宮本平冷笑一聲。

鈴木的頭幾乎要點到地了。

眾人都看著羽山綾子,等她的決定。

羽山綾子合著的眼睛緩緩睜開:“這一次中國劍手並沒有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