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有家之人。”王林輕聲道。
眼中露出悲壯,許立國轉身,剛要繼續,他忽然止步,臉上微變,但瞬間便露出討好之色,阿諛道:“主……主人,你速度好快,看來最近修為長進很多,果然不愧是我許立國的主人啊,我……”
“主人。你讓我出來吧,那小美人這麼久看不到我,一定極為想念,主人啊,你就忍心拆散我和她這麼一段天賜姻緣啊,主人,放我出去!”
“凝!”王林沉聲道。
“兄臺無家?”青年反問。
“主……主人……”許立國連忙臉上露出討好之色。
二人談話間,那彈琴的女子卻是身子一顫,其琴音,也隨之出現了顫聲。
當年的巨魔族老祖便是例子,若是換了個人,比如說天運子、凌天候、血祖之流。這許立國恐怕會在被抓住的第一時間立刻阿諛的把王林連頭帶腳全部賣掉。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魔頭許立國若非是有把握對抗我當年的禁制,斷然不會如此不聽話!”王林腳步向前一踏,一步之下,便是百丈。
青年微微一笑,倒滿酒杯,說道:“我觀察兄臺多日,看你在那河道旁,雖說人在,可心卻不在,如同一個過客。”
不過這許立國天生膽小,若無足夠的本錢,斷然不會如此與自己說話,看來從朱雀星離開的這段的日子,許立國隱瞞了不少的事情。
這第一輪,需要七至十日才可結束,好在獲勝者可以不用再來,如此,王林便有了短暫的休息。
深夜過去,天邊露出一絲白光,漸漸照亮了大地。
“王林,你當年把我和大美人拆散,現在又要強行拆散我和小美人,你到底安的什麼心,你一定是嫉妒!沒錯,你是嫉妒我許立國有這些豔遇!”許立國的聲音,憤怒中帶著得意。
那青年一口把手中之酒喝下,苦澀的說道:“難怪,若心無牽掛者,是不會被著琴音所動,兄臺與我一樣,也是一個俗人。”
“據說我天妖郡內,所有妖帥即位之時都會敲響此鼓,但此鼓卻是很難敲響,到現在為止,唯有天帥大人,可以敲出十五下!”
“現在,我要收回!”王林左手在仙劍上一抹,頓時許立國慘哼,整個身子立刻輕顫,瞬間,便被王林切斷了其與飛劍之間的聯絡。
沒在去看彎刀,王林冰冷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許立國身上。
廣場正中的金甲男子,神色冷漠,目光一一從進入者臉上掃過,再看到王林時,此人冷哼一聲。
“有個侄女,不過這侄女太頑皮了,而且最近還被一個惡客纏上。”說到這裡,青年笑了出來。
聽許立國說完,王林右手隔空抓向殺戮之氣化作的小球,其內已經沒有了砰砰之聲,在王林右手碰到這小球的瞬間,一道道殺戮之氣,順著其手掌回到體內。
但此刻,王林卻是看都不看那黑芒一眼,他這一次,要徹底的收服這把黑色彎刀!
王林眉頭一皺,這許立國整天沒完沒了地跌不休,嚷嚷個不斷,前幾日被他關閉了與之的聯絡,清淨了數日後,沒想到他居然衝開了封鎖,再次叫喊起來。
他正說到這裡,忽然王林儲物袋外的禁制,立即崩潰,一道黑芒從其內一閃而出,居然在沒經王林允許的情況下,自行飛出!
白衣男子嘆了口氣,說道:“在下玉劍門少門主,此次捲入妖將之戰,情非得已,數日前王兄風采,卻是如當頭一棒把在下敲醒,這妖靈之地,我等修士之命比螻蟻還低,妖將不可死,殺妖將者更要陪葬,最終死的,唯有我們這些修士,倒是讓這些妖靈之地的蠻夷們當成戲子般取樂!”
王林安靜的站在原地,望著離去的眾修士,始終沉默。
王林一拍儲物袋,許立國頓時帶著仙劍飛入,彎刀緊隨其後,在許立國進入儲物袋的一刻,他忽然停下身子,遙遙的看了一眼遠處帝都的方向,內心嘆道:“小美人,你家許哥哥又回來了,老子不走了,不把你帶走,老子就不離開這天妖城了!”
尤其是大羅劍宗的數人,面對妖將點到為止,可面對同修,則無比辛辣,好似想要藉此機會,展現自身實力一般。
二人閒談少許,便又沒了話語,靜靜的坐在船頭,淋著月光,聽著琴音,伴著美酒。
畢竟,這是一場修士的廝殺!
王林眼中迷茫之色更濃,就在這時,他心神之中忽然傳來許立國好似抓心撓肝般歇斯底里的聲音。
許立國身在仙劍內,掃了一眼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