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會讓其追殺憑生不少枝節。
說穿了,多寶行就是既想得到天書,又想保證其在仙界的聲望的地位,是標準的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隨著陸飛晚的話,那些全都在關注兩人的大量仙人才又驀地一滯。
陸飛晚所說也是事實,如果這天書真是多寶行所有,憑她一個真仙而已,哪怕再加上許瑜也不過是多了一個仙君,又有什麼能力偷盜出來?
也就在不少人目露疑惑時,自遙遙後方之外才驀地又現出一道身影,那身影剛一抵達,就直直遁到了程隸身側,隨後頗含讚許的看了程隸一眼,身影才平淡的開口,“陸飛晚,本王以往待你不薄,著你掌管天書,沒想到你竟然夥同那許小賊盜走行內重寶,罷了,看在你祖父的面子上,只要你二人現在交回天書,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又是一句話,本就氣得臉色漲紅的陸飛晚驀地一翻白眼,差點就想吐血,來者正是多寶行三大仙王之一的李王,聽對方說的冠冕堂皇,什麼以往待她不薄,讓她掌管天書,又什麼看在她祖父面子上可以既往不咎?
但要知道她以往從未真正接觸過李王,而她的祖父也根本不是修士,早已在凡界滾滾紅塵中煙消雲散無數年了。
但李王這番話,卻真的讓本還有些疑惑的眾仙人們又是一陣恍然,原來這兩人實力雖然低微,卻是得到多寶行一名仙王的看重,而且裡面還有祖上關係,那樣子他們就也不是沒有機會接觸天書,然後偷盜了。
“如若不然,就算你二人躲入種神城,但只要本王日夜鎮守於此,你等又能躲上幾日?”
隨著李王在一番言語,陸飛晚驀地一咬牙,直接就冷笑道,“李王殿下,你說這天書是你的?那請問天書內所講述究竟是何物?總不會殿下連自己的天書內容都一無所知吧?”
隨著這番冷笑,其他多寶行之人倒全都一滯,這個問題足夠尖銳,若回答不上來,那他們的栽贓陷害,無疑只能是徒勞一場,反而只會讓多寶行徹底名譽掃地。
但面對這問題,李王卻是淡然一笑,“大道至簡,每人從天道中所悟各有不同,但又殊途同歸,若沒有這卷天書,本王亦難以走到今日,今日就算本王開誠佈公,於眾多仙友分享下從天書內所悟所得……”
淡笑中,李王直接就講述起了自身對天道的感悟,這番講解倒也是實實在在,就像是教導諸人一般,聽的無數困在仙君境界或是仙尊境界的強者都是眼前一亮,但在想要繼續聆聽時,李王才又驀地止住講解,只是又死死盯上了陸飛晚。
就憑她還想要跟他玩心機,無疑還是嫩了點,他說的不錯,每個人從天道中所悟都各有不同,但又殊途同歸,任何道與道之間都有一定的相似之處,只要他講出一點自己的“*……”就算陸飛晚公開天書部分內容,被其他人發現兩者相差很大也無所謂。
“陸飛晚,你還有什麼話說?殿下已經證明此天書乃多寶行所有,現在又肯網開一面,你二人莫非還要痴迷不悟?!”
在李王的注視下,程隸則再次低喝n聲,死死看向許瑜兩人。
就算是附近那些原本還狐疑不已的眾多仙人,此時看向許瑜兩個的神色也漸漸疑惑起來,似乎真的快要相信了這天書是兩人偷盜來的。
陸飛晚再次氣急,更開口駁斥,但在隨後的大半天裡,不管她和多寶行一方如何辯解,似乎都逐漸落入越發不利的局面,眾口櫟金,她一張嘴明顯沒有越來越多的多寶行仙人出面“作證”來的犀利。
直到最後,她卻也是氣的懶得再說什麼,直接轉身就遁入了種神城深處,只餘下多寶行大量仙人冷笑不止。
反正只要坐實了罪名,哪怕現在得不到天書,可他們守在種神城外,只要等到對方身上星石耗盡,一切自然手到擒來。
“程隸,你這次做的很不錯,行內若能得到這一卷天書,絕不會少了你的好處。”佈施重兵守在種神城外,李王再次向深處看了一眼,才輕笑著對程隸傳音。
“多謝殿下。”一句話,程隸立刻喜得眉飛色舞,有了這句話,那一切就足夠了,畢竟天書不是什麼專用法寶,只要行內得到,那還怕他日後沒機會拿去參悟研習麼?
不過在隨後程隸才又開口道,“那陸飛晚也就算了,以她的財力哪怕懷有天書,也不可能在種神城內滯留太久,幾年時間也就頂天了,但怕就怕到最後有那許瑜用星石支援他,若是那樣的話,他們兩個在裡面撐上一二十年都不是問題。
時間太長難免生出其他變故,別的不說,這裡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