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開心,芊兒想吻你,可以麼?”
哥哥的俊臉漲得通紅,別過了臉。
芊芊見哥哥不反對,立刻低頭含住那美好的紅唇,溫柔地□,用舌尖細細地描摹著那完美的唇形,在哥哥忍不住輕喘的時候靈舌滑入,糾纏著那青澀的小舌輕輕吮吸。
其實芊芊也不會接吻,前世沒有實戰過,對於男女歡愛,她只是透過看片和看小說來了解。兩個初次接吻的人兒一起摸索,一起實踐,青澀中更有一種難言的激動。
探尋著彼此口中的每一寸,兩人都全身發顫,動作越發急切。芊芊緊急中斷這纏綿的初吻,平復躁動的情緒,哥哥早已神思迷沉,軟軟地靠在芊芊肩頭。
☆、路見不平
從那日起,兄妹二人的感情更是你儂我儂,日日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看得沈夫人都吃味,直說兩人沒良心,把她都拋到了腦後。哥哥有些心虛,但芊芊卻笑得很囂張,毫不在意。
這日哥哥前去參加詩社聚會,芊芊悶著無聊也鬧著要去,換上男裝,帶上僕從,兄妹二人出門了。詩社聚會很無聊,眾人只會互拍馬屁,什麼破文章打油詩都能吹得文采無雙世所罕見,除了哥哥沒一個入眼的,讓芊芊大倒胃口。從詩社出來,兄妹二人尋了家茶樓去喝茶聽書,結果遇到了大家喜聞樂見的調戲橋段。
幾個流裡流氣的家丁堵在樓梯口,不讓一個唱曲的小姑娘走,滿臉□的餘家少爺勾著小姑娘的下巴肆意調笑。
芊芊低聲笑言:“哥,這餘家少爺一個月能調戲七個姑娘,他的話我都能背下來了,信不信?”
哥哥手執扇柄輕敲了她的頭:“頑皮,那些混話你背它做什麼,這麼空閒,不如背背繡譜,娘一直說你偷懶。”
“什麼呀,又叫我背繡譜,背它幹嘛,能吃能喝能賣錢?爹從不管我學不學女紅,偏娘非要把我打造成閨閣小姐,煩都煩死了。”芊芊輕皺秀鼻,白了哥哥一眼,看哥哥又要說教,急急捂住他的嘴,“不許再說了,本小姐現在要看戲,若是不聽話,回去咬你。”
哥哥的臉刷一下紅了,開啟扇子不自然地扇風。
底下大堂裡小姑娘已經哭出聲來了,哀求著餘家少爺放手,芊芊打算再看一會就出手救人,沒想到平地一聲雷,“住手”,一名黑衣壯漢跳了出來。
黑衣壯漢背對著芊芊,芊芊沒看清他的長相,但從背影身材來看,絕對是位猛男啊。黑衣壯漢的嗓門忒大,直接把餘家少爺給吼得六神出了竅,直愣愣地站在原地。黑衣壯漢一把拉過小姑娘,抬腳就踹飛了餘家少爺,揮起砂缽大的拳頭幾下就將餘家家丁全打趴下,滿地哀號。壯漢轉頭詢問小姑娘是否無恙,沒想到小姑娘也被他的大嗓門給吼傻了。
芊芊大笑不止,眼淚都笑出來了,笑了半天才倚在二樓的欄杆上招呼壯漢:“這位兄臺真是好武藝,如不嫌棄,請上二樓一敘。這位小姑娘受了驚嚇,兄臺還是讓她速速回家去吧。”
芊芊吩咐下人給了小姑娘一些碎銀讓她趕緊離開,小姑娘點頭稱謝。
壯漢很鬱悶,轉過身來抬眼看向二樓。
見到壯漢的真容,芊芊眼前頓時一亮,此人面容硬朗,鬚眉皓然,眼神清亮。從身上的滄桑感來看,估摸著年近三十,倒是個英挺的型男,可惜鬚髯有些過濃過長,掩住了他大半的容貌,如果刮掉鬚髯,可能更帥。
“兄臺,可否上樓一敘?”芊芊再次發出邀請。
壯漢也不客氣,上了二樓往桌前一坐。
芊芊親手倒了一杯茶:“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在下秦天磊,桐城人士。”壯漢抱拳,“不知公子姑娘如何稱呼?”
“在下沈新宇,這是舍妹。”哥哥微微拱手回禮。
“桐城,遠在西北,千里之遙,能在此相會,真是緣份啊。”芊芊很感興趣,“秦公子,此番來路州,是路過還是遊玩?”
“在下從小生長於西北,因家中經營些小生意,也天南地北的走了些地方,不過一直沒來過這麼遠的南方。這次遊歷南方,一是想多看看南方的風情,二是想能不能帶些物產回西北去賣,為家中添點收益。”
“哦,秦公子家中從商?”芊芊心思一動,“不知主要做些什麼生意?”
“不過就是些毛皮、藥材的生意。”
“我們沈家也是生意人家,在路州有一家商行,秦公子如果有空閒,不妨來我家略坐坐?”芊芊丟擲橄欖枝,此人或許背景還有待考查,不過性格豪爽,好打抱不平,應該是個可結交的人。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