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七了我再收你。”

“啊，為什麼？”小十七垮下了臉，“為什麼要等十七？”

芊芊一本正經地說：“因為你年紀太小了，我會覺得是在摧殘幼童。”

小十七哀嚎著：“我不要我不要，我哪裡小了，我已經成年了，開府了，是個男人了，哪裡是幼童。”

“因為你的下面太小了。”海默忽地說了一句。

海默的話一下讓場面冷了場，芊芊和三位夫君一頭黑線地看著海默。

小十七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立刻不服氣地跳下床，跑到海默面前抗議：“我哪裡小了？我們比一比！”

芊芊輕撫額頭，男人怎麼都在乎這個啊？

三位夫君都轉過了臉，嘴角隱隱抽搐。

一陣輕微的衣料摩擦聲響起，房間再次安靜。

小十七奔回床上，把臉埋在被子裡，太受打擊了。

芊芊輕嘆一聲，撫著小十七的背：“你才十五，別急。再說了，那個大小與夫妻生活沒太大關係，以後你會懂的。”

海默不滿地眯起眼，什麼叫沒太大關係，關係大了，何況他還是持久型。

“真的嗎？”小十七轉過頭來，滿懷期待地問道。

“真的，海默他的特別大，你不用和他比。”芊芊說的也是實話，如果以海默的大小為標準，整個白元國合乎標準的男人估計不足一成。

“那他們呢？”小十七指向哥哥他們，不死心地問。

芊芊滿頭黑線，這邊一個，那邊三個，還是打擊這一個吧。

“比你大，不過你才十五，還有發展空間。”

小十七哀嚎一聲，再次把臉埋進被子裡。

芊芊拍了拍小十七的背：“你才十五，還沒發育好，太早進行夫妻生活，不利於你的發育和健康。乖，不要悶著了，現在你要做的是勤加鍛鍊，把身子練好，等你十七了，我一定會收你的。”

“好，我會練好身子的。”小十七惡狠狠地看著芊芊，眼冒狼光。

芊芊嘴角抽了抽，她不會給自己埋了顆地雷吧？

這一晚，小十七終於如願以償地留在了芊芊房中，好在芊芊的床是特別打製的特大碼，睡得下六個人。芊芊和四個男人很快入睡，只是可憐了小十七，他的願望只實現了一半，他睡在了芊芊身邊，但芊芊沒收他，真是一半明媚一半憂傷，他心裡糾結翻騰了半宿才總算睡著。

☆、變故

正月就這麼忙碌地過去了，生活重歸軌道，無機子練他的藥，哥哥回南華書院，天磊專心管理尚品織染坊，海默清理暗門事務，勁風既要管家又要教導李澈習武，小十七在裴青的指導下也開始了習武。

生活很平靜，一切沒什麼變化，只是芊芊隱約覺得天磊有些不對勁，行為雖然沒什麼異常，但感覺就是變了，似乎他有什麼心事。

“天磊，怎麼了？在找什麼？”芊芊到天磊的院子找他，看到他正在書房裡找東西，翻得一地都是紙。

天磊嚇了一跳，趕緊把手上的東西扔開：“沒，沒什麼。”

芊芊狐疑地看著他：“真沒什麼？”

“真沒什麼。”天磊笑著迎上來，“你怎麼來了？找我有事？”

“有點小事。”芊芊也不追問，順著他的話說了她的來意，“現在是春天了，再過兩個月天氣便熱起來了，虎門軍的春衫和新鞋都得準備了，勁風那裡有虎門軍的尺碼，你向他要來，讓坊裡著手準備春衫和新鞋吧。”

“好。”天磊點頭應下，“對了，葉子，我也有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

天磊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那個，咳，我，離家這麼久了，想回去看看。”

“可以呀。”芊芊點點頭，“爹孃和弟弟們喜歡什麼？我想備一點禮物。”

“那個，我可能會在家待久一點，坊裡的事，你多費心。”天磊不自然地扯了抹笑容，“放心，這次我一定會讓爹孃接受你的。”

芊芊若有所思地看著天磊，久久不發一言。

“葉子，怎麼了？”天磊有些心虛地攬過芊芊，“你放心，我心裡只有你，爹孃也不會再過問我的親事了，這次回去不會有什麼事的。”

“真的嗎？那你為什麼這麼不安？”芊芊神思電轉，“如果不是為了你的親事，那是因為什麼？堡裡出事了？”

“沒事，你別多心了。”天磊又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不自然的笑容。

再次看到天磊的假笑，芊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