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我就不知道了。”
李舒全然已經怔住,他拿手顫抖著指說,“僵、僵、僵……殭屍?”
“本尊贏勾。”
“贏勾這名有點耳熟。”阮歆琢磨說,“不知道是在小說還是在電視裡看到過來著。”
“日!殭屍的祖宗!”付然的態度立刻轉了一百八十度,對著贏勾拍起馬屁來,“您老,不是……不知尊上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不要見怪。我們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的,要是冒犯了您,可一定不要放在心——區區人類,不足掛齒。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什麼情況?”阮歆見付然這麼狗腿的態度,頓時覺著眼下的情形不容樂觀,“這貨很叼?”
“超級叼。”付然偷偷湊到她耳畔說,“你知道將臣吧?他跟將臣同一時代的,四大殭屍始祖之一。沒人類的時候就有他了,洪荒時期的神族。”
擦,這不就是殭屍他祖宗!得罪不起!
贏勾像是聽見了他們的對話,擦了擦唇角的血說,“我是不愛喝血的,這麼腥臭不堪的東西,也就將臣喜歡。可前些天跟將臣打賭打輸了,他提出要我以人血為生地過一百年——反正就一百年,眨眼間的事,本尊願賭服輸。”
聽他這麼說,李舒顧不得害怕,反倒是激動起來,“你……如此輕賤人命,就不怕有報應!”
贏勾不以為意,“餓了就要吃東西嘛。”
“那也不該以人血為生!”李舒激憤難當,字字擲地有聲,“你所殺之人,皆有父母,或有兒女,因你飽腹之慾,便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你竟不覺殘忍?”
“有何殘忍?”贏勾問他,“人命是命,雞鴨魚肉的命同樣是命,你們不是照樣拿他們飽腹?”
李舒一時間啞口無言。
贏勾指著付然說,“雞。”
又指著阮歆說,“鴨。”
指著安綾說,“魚。”
最後指向李舒,“肉。”
“於我看來,你們與雞鴨魚肉沒有區別。”
“荒唐!簡直荒唐!”李舒給他激得不由上前了兩步,“人與畜生怎能相提並論?好,你既然說人與畜生沒有不同,本官今日起便終生茹素,堵上你這張歪理邪說的口!”
阮歆扶額,她現在一點都不想救這貨了怎麼破?
贏勾抿唇,“草木有靈,你還不是在輕賤他們的命?”
李舒急得一臉通紅,“你難道是要本官活活餓死才能滿意?”
“正是。殭屍生來就以人為食,你不許我們害人,是要把我們活活餓死才滿意?”
贏勾突然一個掠步過來,一把扼住了李舒的咽喉,“你既然如此大義凜然,本尊就成全了你。本尊現在就將你變成殭屍,又讓你不能以人血為生,看你將來飢餓難當的時候會不會後悔今天將這番慨然大義說得輕巧。”
李舒掙扎著,依然堅持,“我、我……要我做你這樣的歪魔邪道,我寧可餓死,都絕不害人!”
“你倒提醒了我,我自然是不能讓你餓死的。”贏勾饒有趣味的說,“我讓你做一個,既不能喝血,又死不掉的殭屍怎麼樣?”
“你……如此狠辣,不得好死。我、我不怕你!”
“糟了!”
阮歆立刻就知道不好,得阻止贏勾,不然李舒死定了!她這還不知道該做點什麼的時候,付然首先就衝上去了,硬生生去掰贏勾的手,看得阮歆心驚膽戰的,連忙甩了兩個火焰在贏勾腳下,可惜收效甚微。
“區區小妖,也敢攔本尊?”
贏勾甩手間就把李舒摔在地上,一鞭子抽在付然背上,立時就一道血痕。
安綾急急忙忙過來檢視李舒的狀況,頓時驚心,“李大人!李大人要不行了……”
阮歆看她這麼張皇無措的樣子,忙提醒,“咬他啊!”
安綾即刻反應過來,碧綠的眼眸裡漫出兇惡的紅光,她狠狠咬破自己的手腕貼在李舒的唇上強迫他喝下自己的血,一雙牙尖□□李舒的頸側——看到這個畫面,正要對付然下手的贏勾卻停了下來。
“將臣後裔?”他鬆了鉗制付然的手,呢喃自語說,“將臣,居然出爾反爾!”
還不待付然站穩,贏勾已經一眨眼便不見了。
阮歆忙去扶付然,他只是擺擺手,輕聲說了句,“不要緊,李舒怎麼樣?”
安綾抬起頭來,擦了擦唇角的血對他們說,“已經沒事了,轉變的過程至少需要一天,就是不知道等他醒來的時候,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