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教璃一般。
教璃躲在白素貞的身後,抱住她的腰身撒嬌道:“姐姐,你看許仙。”一邊悄悄衝許仙扮了個鬼臉。
白素貞回頭瞪了敖璃一眼,展臂將她護在身後,“官人,你同教璃也有幾個月沒見了吧,怎麼一見面就要打鬧,教璃不懂事,就算了吧!”
許仙眼見她要回護敖璃,不由分說。一頭撲進白素貞的懷中“娘子。你看教璃。”語調中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
白素貞和教璃一起呆住。
教璃睜大了眼睛,狠狠的瞪著許仙。許多日子不見,感覺她方,恥的程度更上一層樓。
許仙示威的膘了她一眼。更加用力摟緊了白素貞,且將臉頰在她挺拔的酥胸蹭了蹭,彷彿在宣佈自己的主權。
唯有被二人夾在中間的自素貞的臉色越來越紅,手足無措的想要推開許仙,“快放手,官人,怎麼能碰那裡!教璃,你又不聽話了”。但飽含羞意的柔媚聲調,卻缺乏平日的威嚴。
教璃不但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同許仙一樣收緊了雙臂,同許仙對視。
”胡鬧!
一聲清叱!白素貞身上陡然爆發出一股巨力將二人推開,裹挾著一陣氣浪分開雨幕。
橋上清靜了。
“官人,我們還要趕去姐姐姐夫家,不宜再作停留。教璃,你先回家找鬱蕾玩吧,我們很快就會回去!”白素貞對著空無一人的橋頭迅速下達指令,持著傘快步走下斷橋。
“娘子,等等我!”許仙連忙跟上,驀然回首,一條白龍正盤踞在斷橋上,衝他張牙舞爪。亮金色的眸子閃著光耀,暴雨沖刷在銀色的鱗甲上,騰起一層白色的煙霧,纏繞在蜿蜒修長的身姿,威嚴而神秘。
只是那遠比當初要大上數倍的身形。讓許仙有些擔心,那斷橋是否能夠承載她的重量,從而變得名副其實。
許仙這麼想著,露出燦然的微笑,衝她揮一揮手。
不知為何。敖璃不由自主避開了他的眼神。回過神來想要狠狠瞪他的時候,他已轉身快走幾步跟上了白素貞的腳步。教璃兀自抬起龍首凝視墨色的天空,白色鬃毛隨風舞動,忽然露出尖尖的獠牙,那可以名為微笑的東西,或許還有幾分明銳的猙獰。身子曲伸,一聲驚雷作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烏垂的雲幕中。
“娘子許仙握住她持傘的素手,卻不聞她應答,知她還在羞惱之中。
側首凝視著掛著寒霜的玉面。便如高原雪山,顯得高遠神聖不可侵犯。果然是宜嗔宜喜。
待到素手被他捂熱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回過頭來,“你”
“我以後一定與娘子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不敢再有秋毫之犯!”許仙頓了一頓,接著道:“待到夜深人靜之時。再,嘿嘿他到底是無法忍住不去調戲她的。
白素貞正要輕斥,許仙也準備好欣賞她嬌嗔的表情,卻見她檀口半張。卻不曾吐露隻言片語,只是臉色漸漸變得通紅。
“娘子,你怎麼了?”
白素貞一手撫著自己的發燙臉頰。“沒,沒什麼!”在方才那一瞬間,心中有一個聲音,回答了他的調笑。
“好啊!”
那是她自己的聲音,充滿了魅惑,且懷著同他一樣的渴望,渴望那肌膚相親的科纏,渴望那如膠似湊的親密。對她而言,這是如此陌生的渴望。明心見性的修行。見到的難道是這樣的自己。
“我一定是出了行麼問題!”她顰眉暗想。
大道三千,雖然未必會要人斷情。但卻都講究絕欲。這可算是基本中的基本,如果連慾念都無法戰勝。便絕難有什麼大的成就。
她修行千載,於心境上早已是波瀾不驚,更別說是小小的慾念。後來雖然鍾情於許仙。但對床第之事也並不熱衷,相反還因害羞而有
昨夜的縱情,對她而言就是從未有過的體驗,原以為只是小別勝新婚的的放縱,但如今看來,卻絕非這麼簡單。
難道毋崩淪蛇性好淫,自只是在不經意間流露了本性。她臉紅若唬:天法沿著這個思路想下去。
許仙見臉上神色變幻,有些擔心的道:“你怎麼了,娘子!”伸出手想耍拭一拭她的額頭。白素貞下意識的避開了他的手,卻不知該怎麼回答,難道要她說,“因為我其實也想要和你那樣。所以覺得有些煩惱”這樣的話怎麼說的出口,囁嚅了一下道:“我覺得身體不太舒服。”
許仙立刻停下腳步,顧不得方才的約定,握起她的皓腕,“哪裡不舒服?”
白素貞心神一顫,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