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了她的蛇腰之上,輕輕愛摸。
小青睜大了眼睛,但身體卻迅速柔軟下來,想要推開他的手也變得無力。
許仙暗暗好笑,還是那麼經不起挑逗,嘴唇上陡然傳來一陣刺痛。
小青察覺了他眼中的笑意,惱羞成竹立刻調集全部力氣狠狠咬下,尖利的牙齒刺破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兒在二人口間蔓延開來”
許仙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只是更加溫柔的撫摸她的背脊,隔著一層單衣絲毫不能阻礙他們體會彼此的溫度。
雖然有一瞬間,他的胸中升起一股燥熱,讓他想幹比這嚴重一百倍的事,轉瞬間就將這念頭壓了下去。 經歷了那許多事,早已不會簡單將她當作妻子的妹妹來對待,但無論會發生什麼,要發什麼什麼,還是讓它順其自然為好。 而且他也不否認,自己有些期待那一切的發生。
隨著許仙的動作,小青松開了牙齒,只覺得被他撫摸過之處皆升起一股熱度變得綿軟起來,漸漸的,她的香舌開始笨拙的回應著許仙的熱吻,凌厲青色的眼波漸漸迷離起來。
許仙忽然覺得一陣頭暈,如同醉酒。不禁納悶,現在她的毒性這麼強嗎?恍然間明白,毒性流入口中 和進入血液完全是兩碼事。
唇分之後,小青低下頭抵著許仙的胸口,細細的喘息著,臉上紅霞若燒,連粉頊上都菜著一層紅暈。察覺到許仙的異狀,笑道:“知道厲害了吧!”
許仙運作法力祛除毒性,舔了舔嘴唇,抵著她的額頭笑道:“青兒,你知道這意味著 什麼吧,這可不是玩笑,也不是你當初那樣的遊戲,更不是試毒!”
小青只說了 一聲,“管你怎麼想!”就推開許仙,逃的無影無蹤,但心中的那點怒氣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許仙笑著搖搖頭,這樣總算是把好感庋拉回來了吧!而後數日,府中安寧,許仙每日靜坐潛修,胡心月一直沒有生出什麼事端來,反而極守規矩,讓他漸漸放下心來。
這日他正在打坐,白福忽然闖進門來,“許官人,許官人!”
許仙睜開眼睛,“白福,出 了什麼事?”
“盂有人來上門挑戰,說是要 以文會友 !”
“我不是讓你都推辭了嗎?”自從許仙回來,這種人就從未斷過,多的時候一天又好幾撥,即便是輸了也沒什麼損失,若是一不小心贏了,那真是風光無限。
於是乎,江南一帶,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神童才子,只要是有幾分材料的都要 來試試斤兩。再加上杭州在這個時代也算得上旅遊勝地,遊玩西湖之餘來拜訪一下他那真是方便的很。
白福喘了口氣道:“但是,但是胡姑娘 已經帶著雲姑娘迎出去了 !”
“真是不讓人省心。”他「縲 感到,這狐狸安穩了幾天,終於開始找麻煩了 !「「7繃吣胡心月盤腿端坐床上,神情中全沒有平日的言笑無忌,反而是一臉肅穆,光潔的額頭漸漸沁出汗來。
過了片刻,她方才睜開雙眸,“這傢伙的禁制果然麻煩,所用的靈力竟是少見的日靈之力,但總算又解開了一道。”
其實所謂禁制並不是什麼高明的東西,只是將靈力注入體內形成一道道關卡,如果想要使用靈力就非得突破這些關卡不可。如果是普通的靈力,就可嘗試。 著強行突破,雖然難免會有些損害。
但許仙留在胡心月體內的日靈之力,如果強行突破就會引發太陽真火。如果在體內…引發的話,就算是她也吃不消。 便只能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破解,同時等著這些禁制自 己削弱。
胡心月的耳朵忽然顫動了一下,隱約聽到幾聲琴聲,站起身來向著琴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沿著鵝卵石鋪就的小道,曲徑通幽,花園中正是百花盛開,蜂飛蝶繞。
一位女子正坐於琴案之後,舞動纖纖十指,撥弄琴絃。
琴聲幽幽,頃刻變幻,白雲蒼狗,滄海桑田,如在眼前。
七根琴絃便似包含了大千世界,就連那蜂蝶飛舞,漸也合乎聲律。
不知何處飛來許多林鳥停在兩邊,靜靜聆聽。
唯一像點樣的聽眾竟然是一隻貓,此刻正蹲在石墩上,聽的如痴如醉。
琴聲驟然一停,雲嫣抬頭向著一片樹叢望去,胡心月撥開當在眼前的柳枝花葉,笑道:“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琴藝,可稱得上‘技近於道’!”
於國人而言,無論琴棋書畫,原本都只算得上一種技藝。 而不像日本人那樣,動輒言“道”0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