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了,不要這麼多禮。你們幾個小妖精,什麼時候把我當做家主過?”
四個侍女就‘吃吃’的笑了起來,一個個霞飛雙頰,嬌柔無限的看著盧文若。
躺在玉床上的貴婦,也就是盧乘風的母親榮陽夫人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呵斥道:“一群騷狐狸媚子,滾遠一點。藍兒,藍兒!”
隨著榮陽夫人的叫聲,那條被丟出老遠的藍霞子毒蛇急竄了過來,張開大嘴朝四個侍女作勢待撲。侍女們頓時臉色一白,急忙向後退出了老遠。藍霞子得意洋洋的挺起大半截身體,繞著玉床遊走起來。
盧文若‘嘿嘿’笑了幾聲,他伸手就去解榮陽夫人的腰帶,同時將身上的披風丟在了地上。他迫不及待的跨身到了榮陽夫人身上,抱著榮陽夫人就是一通猛親:“我的夫人咧,你還這麼大的醋勁做什麼?這些丫頭,不是你同意了我收進房來的麼?嘿嘿!”
一把拎住了盧文若的耳朵,榮陽夫人眯著眼冷笑了起來:“這麼著急,你是碰到什麼好事了?”
盧文若一邊給榮陽夫人寬衣解帶,一邊得意的說道:“黎陽郡、文山郡、罅墚郡三個郡的郡守之位,被我們幾個族弟拿下來了。呂國四十七郡,我盧家如今就有十二郡守,這還不值得夫人好好的犒勞犒勞為夫麼?”
榮陽夫人重重的拎著盧文若的耳朵扭了一圈,她冷笑道:“想要碰我,先把話說清楚!憑什麼這三個郡的郡守之職,這麼快就落入你們盧家手中?你用什麼換的?”
急不可耐的親了一口榮陽夫人俏麗的面孔,盧文若嬉笑道:“說什麼‘你們盧家’?夫人,是‘我們盧家’!你如今是盧家的主婦,家裡的大小事務,不是你一手操持麼?嘿,至於用什麼換的麼!”
飛快的眨巴了幾下眼睛,盧文若半晌沒吭聲。
榮陽夫人鬆開盧文若的耳朵,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面頰。
“乘風,怎麼說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這些年來,曲海他們是怎麼對乘風的,你心裡也清楚。乘風好幾次遇刺差點被殺,到底是誰主使的,也不用我多說。”
輕嘆了一聲,榮陽夫人直起上半身,一把將盧文若推到了一旁。
“既然你用乘風的性命,換了三郡的郡守之職,說起來。。。”
沉默了一陣,榮陽夫人長嘆道:“畢竟是我的孩兒,三郡的郡守之職哪。用我孩兒的性命為盧家換來這麼大的好處,讓我這個當孃的該如何想?”
秀眉一挑,榮陽夫人淡淡的說道:“沒有我答允,誰也別想動乘風一根頭。哪怕是瀅川公主那人盡可夫的賤貨,也不可以。她許了你三郡之地,可是我沒答應把我孩兒的性命賠給她!”
盧文若眯著眼睛看著榮陽夫人,他淡淡的說道:“瀅川她,動用了羽林軍天字甲號軍。”
榮陽夫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六千狂賁獸而已,只要我樂意,彈指可滅。”
眉頭猛的一皺,盧文若憋著嗓子冷哼道:“三郡的漁、鹽、鐵利,全歸源陽侯府。三郡的金礦、鐵礦,源陽侯府可佔五成。三郡的靈石礦,源陽侯府佔一成。夫人可滿意了?”
榮陽夫人豎起了一根手指,她就好像一個未成年的少女那樣俏皮的笑道:“三郡的典軍將軍,必須是我源陽侯府的老人。一切軍款、軍資產支撥,歸典軍將軍全權處理!”
盧文若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依你,都依你。你我夫妻一體,還這麼斤斤計較做什麼?”
榮陽夫人嬌媚的一笑,她伸手勾了勾盧文若的下巴,手掌順勢滑入了他的衣襟。“這才是榮陽的好夫君呢!夫妻歸夫妻,兩家的事情歸兩家的事情,不可混成一碼子事啊!”
兩顆眼淚突然從榮陽夫人眼眶裡滴下,她垂淚低語道:“就是可憐了乘風,他這些年,不容易!”
盧文若情動,一把將榮陽夫人壓在玉床上,就待挺槍直入。
說時遲,那時快,兩人正要入港的時候,一個黑衣少女快步從一片藤蘿架後走出。她手持一張小小的字條,快步來到玉床前,低聲說道:“剛剛接到的黑燕信,大燕左國正燕不羈酒後與歌妓遊江,墜江溺斃。燕不羈無子嗣,在外有私生子十九人,大燕國宗府裁定,十九名私生子中,先到薊都者襲承左國正一切封爵、官職和封地!”
盧文若笑了,他長笑道:“大燕朝最荒誕不羈的宗室,總算是死了?也不知便宜了哪個野種。”
榮陽夫人則是尖叫而起,一腳將盧文若踢下了玉床。她嘶聲咆哮道:“燕不羈死了?他的子嗣誰先到薊都就繼承他的一切?該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