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碧屏住呼吸,迎接生命中的這一極大難關。許久卻不見許仙有其他的動作,這才察覺到,他的手並未落到自己的身上,而且放在堅硬的甲冑上。心中一動,微笑道:“有賊心沒賊膽嗎?”明白他根本沒想對 自己做什麼。
許仙悠悠的道:“是啊,難得答應了那種好事,如果連抱一下都沒有未免太浪費了。”
那種情況下如果不答應的話,簡直就不是男人了,也無非是增添她的煩忸,要想別的辦法來報恩。反倒不如痛快答應下來,至於什麼時候討這份債,就不是她的問題了。
靠在他的懷裡,薛碧只覺得心中的憂愁似乎消解了幾分,臉上的紅暈卻更深了些,抿嘴一笑,有些安然的放鬆了身子,也覺得有一絲舒服的感覺。”你想知道阿紫的來歷嗎?”
許仙抱著硬邦邦的甲冑,實在詿不上什麼手感,信口應道:“好啊!”薛碧道:“阿紫的父親是‘危,!”
危?許仙愣了愣,彷彿在哪裡聽過,忽然心中一動,扶著薛碧的肩膀將她推開,驚訝問道:“是那個‘危,?”
薛碧理了理絲,戴起羽盔,自然而然的道:“就是那個危,所以不必擔心我會找你報仇。”
許仙熟視薛碧,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傳說中,害死狻麴的正是危 !而作為危之子的危月燕,才是薛碧最為直接的仇敵,很難想象在這樣硌仇恨之下,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有如今的親密關係。
薛碧站起身來,抖落身上的沙土,仰頭望著無盡的星辰大海“她曾經是我最憎恨的人,但是現在……”低頭望著許仙“她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請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如果想做什麼不知羞恥的事,我自會奉陪!”昂然撂下這句話,轉身邁動長靴,向著木屋走去,隨著圓臀的輕輕擺動,漸行街遠。
晏紫從黑暗的角落裡竄出來,抬頭盯著的薛碧的臉,欲言又止的道:“阿碧●你……”
薛碧自信滿滿的將手一揮“放心吧,已經解決了,不用覺得欠那小子什麼?”伸手捏捏她圓圓的臉蛋“以後最好離他遠一點 !”
晏紫道:“啊?解決?就那樣抱抱?”顯是偷偷瞧見了方才二人的舉動。
昝碧杜秘一笑,低頭輕聲道:“當然不是,他說能夠摸遍飼:紫的全身,特別是深藏不露的那裡,就是死十次也心甘情願,完全不需要別的報答,如果能再摸一次那就更好了。”
晏紫的臉頰立刻變紅、通紅、漲紅,噔噔噔退後三步,指著遠遠沙灘上許仙的背影“他、他、他真是這麼說的?”
薛碧抱臂道:“你覺得我會騙你嗎?所以說一定要離他遠 一點,知道了嗎 ?”一副循循善誘的表情。
晏紫連忙搖搖頭“阿碧不會騙我的。”緊接著又點點頭。”知道了 !”
“好乖啊!”薛碧就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蹭蹭臉頰,她永遠都是那個曾經被自己怎麼欺負都不肯還手,只合一臉傻笑,還千方百計想要補償自己的孩子,也只將自己從那怨恨的陰影中解脫出來的孩子,將自己的身子作為報答的籌碼,這點犧牲根本算不了什麼。
雖然算是得到了最好的結果,但是想到某個禽獸隨時可以來襲擊自己,總是有一點點不安。只能將這點不安壓在心底,管他呢,總還算是禽獸中有點可愛的那種,翼火蛇的品 味總算還沒糟糕到極點。
在而後的日子裡,晏紫堅決不肯和許仙同桌吃飯,在十里之外看到許仙都要提前做出規避,偶然間撞到轉身就逃,讓許仙頗有些莫名其妙,卻不知自己已是惡名遠揚,江湖人稱“禽獸許”o坐在沙灘上看大海的許仙無疑還沒料到這個結果。噙獸 !”一聲彷彿是預示般的冷喝,小青也從某個陰暗角落裡跳出來,怒氣衝衝的瞪視許仙。
許仙託著臉頰,漫不經'訌 的道:“難得你能忍到現在,不過青兒你說這兩個字可是一點立場都沒有。”明明你自己才是禽獸吧!
小青臉色大紅“我、我和你根本沒什么關係,就算是姐姐、姐姐也不是不知道……”她強辯著,說到最後聲音卻越來越低,惱羞成怒之下,立刻就開始拳打腳踢,怒吼著“不過就是替姐姐陪你睡覺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
許仙冷汗了一下,這丫頭設在什麼話都說得出 口,不過她似乎搞錯了自己所說的意思,調笑道:“別狡辯了,我們就是一對姦夫淫婦……喂,你還真用力啊!”隨著他這句無良的話出口,身上撒嬌般的毆鬥變得重如炮轟。
許仙不得不奮起反擊,將其制服,丟在彩雲上,往敖幻所留下的那座莊園飛去,蜜月還沒結束呢?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