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工作人員。不請一頓她也覺得挺對不起這一群給她打白工的無償勞動人民。
朱宣對著鳳羲不想發脾氣,對著白奇就沒那麼多顧忌了。眼珠子一瞪,“你才嫁不出去。”
什麼叫他才嫁不出去?他還要嫁?白奇一看就知道這位是把別的地方來的火發到自己頭上,可惜自己還真沒膽子去頂朱宣,索性摸摸鼻子當沒聽到。
一頓飯因為有云英嘰嘰喳喳的聲音和小阿嬋咿咿呀呀的嗓音加入顯得熱鬧了許多,席間王雲華立刻發動攻勢把不怎麼熟悉人情世故的雲英和阿嬋拉入自己的行列,雲英經歷過的年歲並不太長,有阿嬋在的時候她和一個正常的女孩沒什麼區別,和王雲華那是一拍即合,不到半小時兩人就成為知己好友了。鳳羲在那邊搖頭無奈,朱宣則盯著碗底發呆。
尤宇倒是想起了什麼,“最近都沒看到劉徹,聽說他好像在和衛青鬧脾氣,這兩個怎麼樣了?”最開始一起提這個名字的時候尤宇是真不習慣,現在說著說著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白奇倒是知道一些,“他們出去旅遊了。”藉口就是一個本來就在放假,一個則好久都沒有放自己假了,經歷返魂香之後這兩個人之間的和平相處又開始變得磕磕碰碰感尷尬尬。
朱宣幽幽地抬起頭來看著白奇,“你和我過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白奇的頭皮嗖地一聲發麻,手撐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跟著朱宣去了屋子後面的小花園。
“這是怎麼了?”王雲華嘴裡還塞著菜嘟嚷,“看著和老子教訓兒子一樣。”
尤宇大為贊同地點頭,鳳羲則一邊顧著阿嬋吃飯一邊偷笑。
可不就是老子教訓兒子嘛。
白奇磨磨蹭蹭地跟到了後面,朱宣在小池塘邊上的石頭上坐了下來,“劉徹和衛青在青要山。”
“啊?”這事白奇還真不知道,他瞪大了眼睛。
朱宣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的警惕性也太低了,自己的令牌不見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方才那邊傳信過來,說是有人拿著白奇的令牌進了青要山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白奇頓時臉色發綠,他是真的沒提防劉徹和衛青,自己的令牌向來是隨意擺放,萬一不見了自己還以為是放在哪裡忘記了。
朱宣也沒有太為難他的意思,“拿你那塊最多也就能進入外圍,他們進裡面的那塊是我給的。”許久之前,他曾經許下的諾言,也該是實現的時候了。
這麼一說白奇的心重新放回了肚子裡,要是朱宣真要追究他的責任,按著這位的性格他又要脫層皮了,誰讓他胡鬧頑劣的記錄太多,只要一提起他白奇的名字誰都認準了他就是個挑事的。
“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以前的時候還曾經為這個諾言是否正確而擔憂過,事到臨頭,朱宣反而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你見到阿嬋了。”
白奇站在一邊沒吭聲。
“現在也就只能這樣了。你幫我看著點,要是再出和以前一樣的事,哪怕是我母親也救不回來。”朱宣閉了閉眼睛,“離朱的魂魄化作十日,羿的弓箭將其中之九擊碎重新融合,現在至少還有個模樣,嬋娟的十二分魂魄與生俱來不是非常穩定,經過誅仙台之後更是分崩離析,在她成年之前不能有絲毫的擾動。”所以他才將她託付給雲英照顧,一則雲英不會引起其他方面的懷疑,一方面姑獲鳥的天性擺在那裡。
“我知道了。”白奇現在可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要是讓外面的王雲華看到了肯定大叫他吃錯藥了。
“日與月——”朱宣微微一笑,若有所思,“既然我家弟妹都齊全了,那他也該現現身才是。白奇,學校的事情你不用去插手。”
白奇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可他有傷你之力。”更重要的是他有傷人之心。
“無礙。”朱宣不在意,“瀛洲島上那十個還更麻煩的我也不在乎,何況是他。”
白奇心頭一轉,“是他們又有動靜了。”
朱宣看了他一眼,“他們不是一直都有動靜嗎?”
白奇默然。
朱宣從石頭上站了起來,“你只要幫我看著阿嬋就行,其他的事情不要太操心。我有些事情要安排,既然已經開始了,就要做得盡心才好。”
白奇還能說什麼,只有跟在他身後回了飯局,王雲華那雙懷疑的眼神瞟過來他都當做沒看到。
朱宣湊到鳳羲耳朵說悄悄話,後者聽了點頭之後就把已經快要睡著了的阿嬋塞回了朱宣手裡。
“睡得真香。”小姑娘團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