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安全域性的分割槽主管白奇。”
劉徹站起來,兩人簡短地握了握手,“你好,我是漢皇集團的劉徹,請問白先生有什麼事?”
“其實是一些私事。”白奇微笑了一下,“是關於朱宣的。”
劉徹點頭,心裡給某個愛惹禍的再記上一筆。
“是關於十多年前那件作品的,我想您應該有印象。”
劉徹啊了一聲,原來是那個——
說起秋橋鎮的朱家,總會提到朱家的朱承俊,這個在朱宣十六歲之後幾乎就沒有出現在這裡的人當年也算得上是個能幹的企業家。秋橋鎮唯一一家的雕刻加工廠就是被他從破產的邊緣上拉回來的。其中也有朱宣很大的功勞。劉徹想起那些時候朱承俊天天拉著年幼的朱宣去發揮聰明才智就有點咬牙切齒,那個時候朱宣才多大,雕刻廠塵土漫天對孩子有多不好難道他不知道?
朱承俊接受雕刻廠的時候廠裡基本上都揭不開鍋了,三個月的工資都是他墊付的,眼看著再沒有訂單廠裡估計就要一拍兩散了。他想到了自己富有天賦的兒子,當下趕回本家把朱宣拉去了廠裡。
當時誰都不知道這孩子能做什麼,不少閒言碎語說朱承俊該不是想攜子潛逃吧。
雕刻廠在後期的時候幾乎都是依靠著接一些修補舊傢俱或者訂做傢俱的單子過活,以前曾經買過的一些原料堆在倉庫裡發黴。就在其中,朱宣找到了一個寶。
那是一塊龐大的石頭,從表面上看毫不起色,就像那種很普通的石頭,但是透過外部的紋理和顏色來判斷,這石頭裡面應該蘊含著豐富的色彩。
“壽山?青田?”朱承俊站在邊上搖頭晃腦。
朱宣已經把自家老爹拋到腦後了,眼睛裡就剩下了那塊能夠變廢為寶的大物件。
“我要忙,你出去。”
以上是當時朱宣的原話,用朱承俊的理解就是這孩子一旦有熱衷的事情邊上的東西就都不顧了。劉徹去過一次朱宣做雕刻的現場,看著他幾乎是趴在石頭上半個身子懸空用手中貝殼色的東西切著削著,漫天的石頭粉末嗆得他直咳嗽。
朱宣就這麼在庫房裡折騰了一週,十天之後這塊雕刻成品被送到了當年的雕刻展上,效果驚人。
在雕琢完外層之後裡面赤色和白色的顏色展露了出來。朱宣在上面所雕刻的是一副漠北雪天日出圖,精緻的人物和大開大合的景色,細膩的筆觸恰到好處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