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此言,那劍客縱身一躍,從船頭飛身而下,穩穩落在天草二十六面前。
“有人說你是我的對手,你……”天草二十六挑釁的一指,“是嗎?!”
“對手?好!”來者故作瀟灑的一個轉身,手扶斗笠背對天草而立。
由於斗笠擋住了視線,這位伸手的方向是一片蒼茫大海……
“報名上來!”
天草二十六默默扶額:“是‘報上名來’吧?”
“咳咳……”那人抬手掀掉斗笠,一手按劍,“捉人的語病,不是高手!”
天草繼續扶額,“是‘挑’人的語病啦……總之,有人要我打敗你。”
那人聽聞此言立刻拔刀出鞘:“你在做夢!”
天草二十六也立刻揮劍出鞘迎上前去,兩名少年人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打成一團。
迦梨嚥下口中麻薯,喝了口果酒潤喉,抬眼注意起這兩名少年的對戰來。
那名東瀛來客揮刀毫無章法,卻勝在基本的拔刀握刀超乎常人的穩準,而天草二十六……
赭杉軍看來並非表現的那麼呆……或者說,這人根本是一會呆一會不呆。
這天草二十六的劍法刁鑽,或者說頗為陰損,倒是與她的風格相合。比起跟著赭杉軍成為魔界目標,到不如讓這少年跟著她歷練,這等耍寶個性倒是不會討人厭,若是能得她指點對天草二十六也是好的。
這哪裡是要天草保護她?根本是想讓她代為教導天草二十六。
一來一往,這場試探性的比鬥很快到了尾聲。
“最後一招決勝負!”
兩人同時出劍,一陣叮叮噹噹的兵器交接之後,手中的劍幾乎同時指在對方的喉嚨前。
“還不錯,你叫什麼名字?”
“……”那東瀛來者稍微遲疑了一下,“我叫伊達我流,看來你也算得上一名八格牙路。”
迦梨差點噴出來,這少年那點心思根本擺在了臉上,耍人的功力實在不到家。
對比伊達我流,天草二十六顯然高段的多。
“你是東瀛人,八格牙路是什麼意思?”
“在東瀛的話,就是英雄、高手的意思。”
“這樣啊……”天草二十六收刀,很平淡的說到:“那你也是一名龜兒子。”
“龜兒子?什麼意思?”伊達我流也收刀回鞘。
“在中原,跟八格牙路的意思是同樣。”
“喔……”伊達我流老實巴交的點點頭,“那你的名字?”
“天……呃,你叫我阿草就好了。”
“阿草,為什麼你會在這裡攔阻我?”
“呃,是有人叫我來的。”
“想不到我的名字這麼響,還沒上岸就被人注意~”伊達我流頓時得意洋洋,“是誰叫你來的?”
“柳生劍影。”
伊達我流一個趔趄。
“他跟你是什麼關係?”
“呃……”伊達我流頓了頓,隨即拍著胸脯道:“我的手下敗將!”
“…………”天草沉默了一陣,又問:“你想去見他嗎?”
“呃……不急不急,你我一見如古……”
“……是故啊!來跟我念一遍,故!”
“呃,差不多啦,我想多瞭解一絲拉中原風情,你能帶路嗎?”
“哦,反正我也很閒,就陪你走一趟。”說完,天草二十六轉向迦梨的方向,“你有意見沒有啊?”
“並無。”
伊達我流這才發現迦梨的存在,刷的一聲靠了過去轉著圈打量著。
“哇!美女咧,好正,中原的女人都這麼美嗎?美女你要跟我同行嗎?叫什麼名字?”
迦梨拍拍衣服起身,很是淑女的點頭道:“小女子冷情,算是個醫者。”
“喂喂,不要圍著女人轉這樣在中原很沒有禮貌!”天草二十六拎著伊達我流的領子拽開少許,“這位姑娘是有人拜託我照顧的,你不要一副眼睛發直的樣子。”
“哦……好。”雖然是這麼說了,但上路的時候伊達我流還是在迦梨面前不斷晃來晃去。
一路上,這兩名一見如故的好兄弟不斷稱讚對方是八格牙路和龜兒子,聽的迦梨一陣胃疼。閒晃了幾天,伊達我流終於提議還是去找柳生劍影,美其名曰‘挑戰’,而天草二十六也想見識所謂東瀛劍聖的劍法,欣然同意。
夜色下的叢林中,伊達我流和天草二十六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