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仍然沒有放棄他的努力。但是他不知道,不管是道法、異能還是他的念力,想要透過和風光比力氣的形勢取得勝利,那真是沒有更蠢只有最蠢的選擇了。如果他的念力和吉欣波娃一樣,靠著無形無影無聲,也許還能給風光造成一些麻煩,所以,他的眼睛都瞪的通紅了,也不過只是讓風光脖頸兩側的肌肉隆起的稍微高了那麼一點。
真的,只是稍微高了那麼一點。波諾洛甫心裡有些頹然的想到。
風光抬起了手臂,卻不忙著毆打波諾洛甫,他自手指的第一個關節直到肩懷,連串的響起,彷彿過年時放響的鞭炮。
看著風光伸出了那厚厚的寬寬的舌頭舔了舔嘴角,波諾洛甫突然想了起來,在他剛到這裡的時候,因為奇怪那個看起來彷彿大學教授,為人處事非常出色的菜刀張,彷彿閃電一樣快的被眼前這個彪捍的男人替換了,曾經詢問過關於這個彪捍男人的事情。
舔嘴角就是要殺人,無一例外。
波諾洛甫和絕大多數俄國男人一樣,喜歡烈酒,嚮往哥薩克的來去如風,殺人如麻。但是這個時候,看著那個被溼潤後的嘴角,他感覺到嚮往過的裹挾在馬刀上、笑容裡、馬蹄間的殺氣,此刻卻籠罩在他的身上,他不由膽怯了。
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有的人會突然變得腦中一片空白,有的人會突然想到很多。而很幸運的,波諾洛甫就是後者,他突然吼道:“你想知道日本人要幹什麼嗎?”
“不想,不過你要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