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圍攬下,低著頭坐在風光的腿上,看著不請自來同樣坐在風光另一條大腿上的凌伶,有些不適應的怯生生說道:“奴家已經沒有了肉身,相公想要帶奴家出去,奴家可縮身如指甲大小,相公隨便放在那個不見光的部分便是了。”
“老子想把你放在褲襠裡!”風光這麼想著,嘴上說道:“老子知道了,等老子想想,看看怎麼能帶著你出去逛逛,又不用擔心被陽光照到,你先拿著老子的衣服去廁所裡換上吧。等天黑了,老子帶你出去買衣服。”
輕輕的嗯了一聲,撿起風光的一件寬大的襯衫,猶豫了半天,實在找不到另一件可以穿在她身上不像把杯子放在缸裡的衣服,按著風光手指的方向,小碎步跑進了洗手間。
不動聲色的支走了玉蓮,風光把聲音壓到最低,湊在凌伶的耳朵旁,小聲說道:“你先在這裡待著,老子把那個盒子收起來,還有,如果你把這個東西的訊息告訴任何人,哪怕是你們凌家,老子的麻煩肯定多的數不過來,而你們凌家,也肯定會用鮮血做出補償!”
風光聲音不大,卻如同南極平原上刮過的寒風,讓凌伶本來想要爭風吃醋一番的打算胎死腹中,愣愣的看著風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腦中一片混沌,兩隻眼不爭氣的霧氣朦朧起來。
“老子從來沒想過會幹掉自己的女人,寶貝,你不會逼我這麼幹吧?”說著,風光笑了起來,冷凝的氣氛登時一緩,他上下撫摸了下凌伶的腰背,對著那紅嘟嘟的小嘴一陣熱吻:“記住你是老子女人的身份,也許你會感覺好些!”
說完,風光抱起凌伶,把她放在床上,抓起那個鉛盒大步走了出去。留下凌伶在床上,心裡為了風光的話做著反覆的鬥爭。
才走出門,野豬咬著腦袋後面的小辮子迎了上來,皺著眉頭說道:“風哥,你把那個俄國女人送到地下室的時候,那個雞頭,哦不對,那個叫經紀人的傢伙看見了,鬧個不休。”
“那就揍***,直到老實為止!”風光哪有心思理會這種事情,不趁現在把內丹收好,難道要等東窗事發的時候再收嗎?而且凌伶和玉蓮也都說過,俄國人的本領低微的很,惹了也不怕什麼。
野豬湊到風光的耳邊說道:“風哥,不行啊。這個小子的來歷不簡單,他們是俄國黑幫的,菜刀張死之前,曾經和他們商議過從他們那裡進些白粉,據說他們那裡的價格能比南方過來的低兩成!”
風光的眼睛一亮,說道:“你先去讓那個傻鳥安靜下來,帶他到辦公室,老子和他談!”
白粉這個東西無所謂,反正他風光大爺現在就算有了錢,也還不知道幹什麼用。黑幫的身份他也不怕,難道俄國人能派一群人過來弄死他?真正讓他覺得有意思的是,這個黑幫當中既然有如那個女人一樣的會使用念力的傢伙,那肯定還會有其他的也會使用念力的人,那麼他們的手中肯定就有修煉念力的方法,而他風光大爺似乎不能修真,那麼多個念力,也是不錯的啊!
這一刻,風光的心中滿是月黑風高……血雨紛飛……殺人奪物……
進了辦公室,風光很隨意的開啟保險箱,將鉛盒放了進去,但是想了想,又拿了出來,走到那天捱了楊瓊一擊銀錘後撞的偏偏龜裂的牆前,摸了摸,抽出一塊斷裂的牆磚,把鉛盒塞了進去,把那塊斷裂的磚又掰碎了一些,放了回去,嘀咕道:“這個***內丹真是個禍害,也不能拿出看,老子又不知道怎麼從裡面找出那個聽起來很厲害的修煉方法,只能藏著。媽的,明天老子找人給牆上刷層白灰,就誰也看不出來了。老子要是一直沒解決辦法,嘿嘿,剛才那兩個看起來挺牛B的傢伙距離內丹不到兩米都察覺不出來,現在這麼一藏,那老子就讓這個內丹永遠留在這裡吧。”
滿意的看了看還算平整的牆面,風光坐回了坐位,翻了翻菜刀張留下的那堆珠寶,挑出一個和鉛盒大小相近的盒子拿了出來。
剛關上保險櫃,野豬就帶著俄國人走了進來。俄國人一臉的怒氣衝衝,不過此人的身高不似俄國人,連一百七十公分都沒有,身材更是瘦的可憐,和風光印象中的俄國大漢形象想去甚遠,也就更看不出這人的怒氣有什麼可怕。
“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呢?不管吉欣波娃拒絕你的時候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她是一個女性的事實總是不會改變的!只有最粗魯的村漢、鄉巴佬,才會這麼對待一名漂亮柔弱的女人!我要求你立刻把她從那個骯髒潮溼的地下室裡放出來!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小個子俄國人一進門,就對坐在寬大辦公桌後面的風光用一口地道的中國話吼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