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下去吧。”趙雲天明白他這種官職也不會再知道更多的訊息,但他沒想到高太后也是重病在身,上一次他給高太后延長地壽命也快到了極限。這次看來真的是油盡燈枯,再加上趙煦被刺殺的訊息。怕是高太后會提前大去。
打發走了這隊侍衛,趙雲天朝向太后的寢宮快步行去,反倒是蕭夜雨從後面拉了趙雲天一把,將他和羅金鵬拉到旁邊略微清靜的一處涼亭,給趙雲天稍帶興奮的心情潑了把冷水:“師父,這情形不對,如今一沒有皇上駕崩的訊息。二沒有太皇太后重病不治地說法,可如今宮內不管大臣或是宮女、太監全都亂作一團,這哪裡像是治病救人?”
趙雲天本是心情有些激動,畢竟皇帝的寶座沒幾個正常人可以推拒,但讓蕭夜雨這麼一說還真是有些疑惑,看了看四周跑來跑去地眾人,趙雲天的心微微沉了下來,低聲道:“看他們的樣子的確不像是宣太醫或是處理政事。反倒是像……”
蕭夜雨見趙雲天后面的話不好出口,便也明白趙雲天已經猜到,順勢將後面的話接過來:“像是即將擁立儲君。”
羅金鵬在一旁聽的張口結舌:“師父是皇上地哥哥,皇帝那小子要是死了,也要等師父來了才能做這個大宋皇帝,別人立什麼儲君!”
趙雲天的臉色早已沉了下來:“夜雨說的不錯。在為師看也有這個可能,如果單為治病可不會這個樣子。”說到這裡頓了頓:“一切小心行事,先去見過為師的母后再說。”
幾人在宮內連施輕功朝向太后寢宮而去,雖然還不能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沿途的侍衛把守越來越嚴密,如若不是宮內人員過往有些混亂,再加上趙雲天幾人的輕功太高,恐怕三人到這裡真要花上一段時間來和侍衛廢話,說不定進到裡面後侍衛還不一定讓他們透過。
“大膽,你們是……啊。是王爺來了。奴才給王爺請安!”趙雲天幾人穿房而過,此時正落在向太后寢宮的大廳之外。正好看到從廳中出來的總管太監向福忠,此人是向太后孃家之人,對向太后自然是忠心耿耿,連帶著對趙雲天也是喜歡不已。
見一個五六十餘歲地老總管太監顫巍巍的要給自己下跪,趙雲天趕忙托住對方:“向總管不必多禮,如今宮內似乎出了大事,本王母后可在寢宮?”
向福忠也是一個人老成精的人物,宮中的太監一般只對自己的主子盡忠,向太后不是當今皇上的生母,他當然也不是太過心向現在地皇上,見趙雲天問到這話,趕忙低聲道:“稟王爺,這幾日的確有大事發生,太后正在房中歇息,吩咐如果您到了趕忙去太后房中見她,您快跟老奴來。”說完已經急匆匆的在前面帶路。
向福忠一邊領路一邊吩咐各處宮女、太監把守好門口要道,不能讓閒雜人透過,趙雲天看的倒是很滿意,此人在宮內耳濡目染數十年,這些事情自然是信手拈來。
來到房前也沒見向福忠通報,領著趙雲天便進了房間,邊走邊急促道:“太后,王爺終於來了。”
“啊,是皇兒來了?”可見向太后這幾日也沒有好好休息,一聽向福忠的聲音便趕忙起身相迎,後面還跟了兩個宮女,趙雲天一眼便看出是他讓範舉派過來保護向太后之人。
“兒臣參見母后,這兩人是兒臣的弟子,今日事情有些特殊,大家也就別多禮了。”蕭夜雨和羅金鵬只得匆匆見了下禮便站在趙雲天身後,等向太后也在一旁落座後,趙雲天才趕忙追問道:“母后可知宮中到底出了何事?兒臣看這情形不太對勁。”
如今房中只剩趙雲天師徒三人和向太后主僕二人,只聽她嘆了口氣,娓娓道來道:“前些時日皇上被越國人刺殺。”說到這裡看了看趙雲天,見他臉上無一絲怪異表情,雖然有些懷疑但還是接著道:“皇上的病情太過嚴重,如今已經有性命之危。雖然以前也是由太皇太后掌管朝政,但皇上被越國刺殺,太皇太后本就氣的不輕,再加上……再加上眾大臣提出的設立儲君一事,而且這還是皇上的意思,太皇太后更是氣地一病不起,也已經昏迷了一日,如今宮內紛亂無比,各種勢力接踵而來,卻沒有一人能出來主持大局,那些大臣只等著自己擁立地新君即位,也好撈一個擁立之功。”
果然不出蕭夜雨所料,如今確實有設立新君一事,趙雲天思忖著道:“母后怕是漏說了一點吧?依兒臣看這新君必定不是我吧?”
向太后沒直接說出來是怕趙雲天難過,見他如此追問有些擔憂道:“皇兒……你……”
“母后不必擔心,兒臣沒什麼事情,如果我猜上一猜的話,這新君應該是兒臣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