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入迷的天雨,問:“你怎麼喜歡這些裸女?”指了指那群女子,“她們有的什麼你沒有?”
天雨笑:“這有什麼啊?我喜歡看別人的。”然後一個女子遞一杯酒到天雨唇邊,天雨張嘴便飲下,飲完還不忘在那女子臉上啵一下。
我徹底無語,真該讓她老爸來看看他的寶貝女兒這幅色迷迷的樣子。我擔憂:“你性取向真的沒有問題吧?”天雨笑:“沒有。”
她見我只是埋頭吃案上的點心,並不看那群豔麗的桃花,估計覺得挺冷落我的,偷聲過來問我:“你是真的不喜歡這些?”我白她一眼:“我是女的!”
她賊笑:“那我們上三樓怎樣?”我好奇:“三樓是什麼?”她低聲笑道:“三樓是男妓”沒說完我就一把攥住她的衣領厲聲問:“你去過啊?”這個什麼如意館,口味也太齊全了點吧?
她拉下我的手沒,笑道:“我想去呢,可是沒敢去。”我嚴厲:“你敢去我就敢去告訴你老爹,廢了呢。”她不滿地嘟嘟嘴:“我就是說說嘛,其實我是不敢去的。不過聽說他們很可愛的,都是特別漂亮的,比你扮的還要好看。”
我氣:“是聽說的,還是你自己發現的啊?”她立馬錶態:“聽說的,真是聽說的”我笑:“看在你態度良好的份上,我姑且相信你了()
第79節嫖與被嫖
歌燕舞,裙帶飄香,美人在懷,酒存餘香,如此逍遙魄的光陰我實在是無福享受,而我的姐妹天雨樂在其中,估計她都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了。吃了點點心,那群落女的白肉晃得我眼疼,太無趣了,便出來透透風。
靠在欄杆上,看著被客人擁進擁出的穿得清涼的姑娘,心裡很淒涼。她們和我應該差不多大吧?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里,她們可能是家道敗落,可能是生機所迫,淪為了世人的玩物,人性最底線的自尊自愛都一併拋開。曾經年少的她們,肯定有過華麗的夢想,有過對未來生活美好的憧憬和嚮往。如今,那些似水年華落在何方了?現實的生活激流把她們的夢想撞成了粉末,沉沒在浩瀚的紅塵大海。
身後一陣陣酒香襲來,我回頭,一個醉眼悽迷的青年男人站在我身後不遠處,正在看著我。我惶恐,腦裡浮現一個訊號:此地不宜久留。正準備撤離現場,他一下子湧了上來,我未曾想到他行動如此迅速,一下就撞進他懷裡。
他摟著我嬉笑:“你是新來的?那個夥計竟然說最近沒有新鮮貨,原來藏在這裡了。”捏了捏我的臉,“好水嫩,爺喜歡爺,爺不會虧待你的。”
我推他,急:“放開,老子是顧客,不是給你嫖的。”他半睜著眼,繼續笑:“真的?你騙我!”作作勢要把唇往我臉上湊。我嚇得不輕,怒罵:“老子是男的。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
他聽到此愣一下,笑:“沒有關係,你是男的我也喜歡!”
天哪,原來他好這口。
他把我往他那個包廂拽。快要進去了,我雙手緊緊扳著門框,雙足亂蹬。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明明是出來嫖的,現在竟然淪成了被人嫖,最氣憤的是還是被當做男人嫖。剛才我還在可憐那些姑娘呢,現在誰來可憐可憐我啊?
我急得眼淚嘩啦,一邊掙扎一邊喊天雨的名字,希望我那親愛的姐妹在欣賞裸女的時候可以發現她的同伴不見了;希望她在聆聽**之樂時聽到她的妹子我正在深情呼喊她。
那男的聽到我喊天雨的名字,震了一下,手上動作停了下來。我幸慶,看來天雨在這嶺西城是大有惡名,不好惹啊。可是天雨,我殷切的召喚你聽到了沒有?
就在我的手快要被那男的扳開時,我們那包廂的門突然開啟,天雨伸個頭出來,毫無目的地到處亂瞄。我大喊:“天雨,天雨”那男的也看到t天雨到處亂瞅的頭,拉我的動作停了下來,將我按在身後,我使勁掙扎,他一用力,我就掙扎不開了。我氣死!我真該早點跟上官搏亦學點**去。
天雨已經看到我們這邊。她見到這男地。愣一下。難道這廝在嶺西城也是大有惡名?天亡我也。這男地見天雨過來。調笑:“喲。這不是天家地大小姐麼?怎麼來這裡了?你們天家落沒成這樣了?你應該早點通知兄弟。兄弟好帶人過來給天大小姐捧場啊。”
天雨上前啐他一口。罵:“陳進英你這無賴。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快放了我朋友。”這無賴仍然嬉皮笑臉。道:“放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抓到地。你說放了就放了啊?你有這麼大地面子麼?”
我都要罵娘了。我什麼時候成了他地獵物?這個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