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撫他的嘴角。傻瓜,那麼痛,你是怎麼笑得出來的,你到底在笑什麼啊?
黃昏時分,鍾神醫來給上官博亦換藥。他是隨軍醫師,因為醫術超群,被眾將軍士兵尊為神醫。
我走出上官博亦的帳篷。太陽漸漸落了下去,夕陽染紅了西邊的半邊天。我向上官雅亦的主帳走去,不出我所料,眾人都在,見我進來,都微驚。
“這次抓住了幾個俘虜?”我問上官雅亦。
“十幾個,怎麼了?”上官雅亦疑問。
“你去帶幾個來,我幫你審!”
“你?”雖有疑問,上官雅亦還是叫人去帶了。
我問:“你們軍營懲罰中,有沒有凌遲那一種?”
上官雅亦氣:“你也知道這是軍營!這裡不是大理寺,我們哪有那種惡毒的刑罰!”
“那你們中有沒有人割肉手比較準?”
上官雅亦略思了一會:“這倒是有一個,是我們伙伕營的,那個廚子切肉又薄又均又準,片片都一樣。”
我大喜:“把他也叫來,順便綁一隻剃了毛的生豬來,綁緊一點!”
大哥終於忍不住了,問:“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詭異一笑:“你們都等著看好戲吧!”
一會兒的功夫,幾個小兵就押著三個五花大綁的俘虜進來,與此同時,那個廚子也進來,後面跟著幾個抬生豬的人。
這三個俘虜,有兩個年輕一點的,看著十**歲的樣子,還有一箇中年人,大約三十幾歲。和那兩個瑟瑟發抖的小年青不同,他神情傲然,毫不懼怕,像是自家的軍營一樣,那神情倒像是審我們來了而不是被我們審!
我用日語問那個年長的:“你們這次來帶了多少人,目的是什麼?”
此語一出,上官雅亦、我大哥、孟老將軍、眾將領以及那些俘虜都驚訝地望著我。
年長那人驚問:“你是桑夷人?”
我想那個什麼桑夷應該是他們國家的名號。
我淺笑:“我不是,我是東盛人士。”又問,“你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
震驚過後,那人頗為不屑:“此等軍機大事,我豈能輕易告訴你。”
我冷笑:“你已經是我的網中之魚,掙扎已是於事無補。我勸你還是早說的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