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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勁力。決不比任何工具來得輕鬆。文曉濤的臀上很快就有燎原之勢。灼熱腫脹。油煎鍋烙般蔓延。

“說,你錯了沒有?”凌天一面打,一面問。

文曉濤沉默不語。

〃你要是不肯認錯,我就打到你肯認錯為止。〃我還不信治不了你,凌天越想越氣,下手越來越狠。

“啪”“啪”“啪”“啪”“啪”……又急又猛的一串手掌煽過,文曉濤細碎的呃啊之聲在牙縫唇邊輕逸。

“你以為你長大了,師父管不了你了,是不是?”師父的訓斥總是伴著清脆的拍打聲。

絕強的文曉濤受不了了,眼前模糊一片,身上的冷汗濡溼了衣衫。“師父我錯了,我不該頂撞師父,師父饒了我吧。”

“想讓我饒了你,休想,還敢和我對著幹,你給我好好長長記性。”

一陣猛烈的暴風雨過後,再看文曉濤同學的屁股,可以用色彩斑斕來形容。

“師父,疼,疼”文曉濤斷斷續續的說。

“疼就對了,不疼你能記住教訓嗎?打架的帳到此為止,現在咱們來算算喝酒的帳。”凌天說得風輕雲淡,彷彿和小朋友說咱們玩吧這麼簡單。

文曉濤恨不得找一個堅硬的銳角,一頭撞上去,自己紅腫的屁股,怎麼能禁得起師父的敲打呢?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文曉濤快把腸子給悔青了。

凌天將徒弟放在沙發上,起身去拿家法板子。

文曉濤趴伏在的沙發上,只剩下淡紫傷痕的嫩白結實的翹臀被腹下塞的軟墊託的高聳,像祭品在奉獻。

從沒有過如此的狼狽,文曉濤臉紅的似乎能滴出血,偷眼瞄了瞄師父手中的家法板子,心裡狂跳不止,那塊紅木板子,給自己留下太多的痛苦回憶。

“現在知道害怕了,早幹什麼去了?胃病沒好就感喝酒,你以為你是鐵人嗎?”

“啪”“啪”“啪”“啪”“啪”……家法板子,在一條火蛇瘋狂的在面板上肆虐。從上到下,一板挨著一板。板痕相疊。

“我再不敢了……疼。,疼……疼,。師父……”文曉濤慘叫聲連連,早忘了什麼規矩不規矩的。

“你才16歲就有了胃病,老了怎麼辦?”凌天越是心疼打得越狠。曉濤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他的性格自己豈會不知,這個孩子總是為他人著想,從不將自己的事放在心上。所有的疼痛總是一個人默默的承擔,他不願意說,也不能說,再大的委屈也要嚥進肚子裡。他似乎永遠有用不完的精力,永遠不知疲倦,其實不過是苦苦支撐罷了。這個當大哥的真不容易,否則怎麼會累出胃病呢?

“啊……師父……饒了我……不敢了……疼……”隨著臀上青紫痕的逐漸增多,文曉濤叫得是撕心裂肺。

“行了,別叫了,有那麼疼嗎?”凌天放下板子輕輕安慰徒弟。

文曉濤只剩喘氣的份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了一會他才慢慢恢復精神。

“師父,抱我回房吧,曉濤走不動了。”文曉濤見師父不生氣了,開始撒嬌。

文曉濤的房間(一下為惡搞)

文曉濤趴在床上,吃著妹妹劉英華做的愛心水果拼盤,心裡高興的不得了,今天是端午節應該吃粽子,不過他不愛吃,妹妹給他送來水果拼盤。紅腫的雙手也不耽誤,他吃水果的性質。

凌天坐在床邊給徒弟上藥,似乎不太相信眼前的一切,這是自己乖巧,聽話的徒弟嗎?怎麼一看到吃的兩眼直放綠光呢?沒心沒肺的傢伙,活該你捱打。

不是背叛的背叛

凌天將徒弟抱進客房,輕輕放在床上,褪下他的褲子,用清涼的藥膏擦拭紅腫淤紫的屁股,雖然;給徒弟上藥的雙手已經極盡可能的輕柔;但文曉濤還是疼得受不了。

“師父,我不要上藥……疼……我……我受不住……”趁師父調藥膏時,文曉濤側過身子,不顧牽扯身上的傷口,抬起溼潤的眼眸。可憐的小鹿一般哀求。

凌天擰了下眉嘆氣。嚴厲中又帶些許無奈的哄了一句:“你給我乖乖趴好,忍一忍就過去了,這藥雖然凌厲,可對消除淤腫,活血很有效。”

文曉濤依然執拗的搖頭,閃爍著溼潤的眼光可憐兮兮的望著師父。

“曉濤!是不是再賞你一頓板子你才能聽話。”凌天清楚如果不上藥,徒弟的傷勢會延遲癒合,並且疼痛的時間會長。只能硬起心腸,板了臉嚇他。

文曉濤哪敢再受罰,只好忍著疼,半側著身子趴下,把頭埋在雙臂圈住的枕頭上。隨著師父上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