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路上總會伴著淚水汗水甚至是血。師父所能做的是儘量幫你剷除前進路上的荊棘,讓你走得更穩一些。最後送你一句話永遠不要指望著別人對你的人生負責,自己的路是靠自己一步步走出來的。”
“啪”“啊”文曉濤正沉浸在師父的話中完全沒有思想準備。
“不許亂喊。”
“啪”“啪”“啪”“啪”……終於打完了,文曉濤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疼痛像排山倒海一樣湧來。文曉濤緊皺雙眉想喊卻不敢喊。
“想喊就喊反正也打完了”凌天看著愛徒痛苦的樣子,萬分心疼。
“謝謝師父。”文曉濤弱弱的說。
凌天把徒弟抱進自己的房間,找來了藥,一點一點給給徒弟上。遇到有淤血的地方,還要用手輕輕的揉開。
“疼,好疼。”文曉濤斷斷續續的喊著。
“忍一忍,馬上就好。”凌天下手更輕了。
完了藥,凌天拿過一條薄毯蓋在徒弟的身上。
“曉濤,累不累?要不要睡一會?”凌天問徒弟。
文曉濤點了點頭。
“好好睡吧。等到午飯時師父叫你。”
“謝謝師父。”文曉濤沉沉睡去。
因為身上有傷,文曉濤睡得很不舒服,不停的做噩夢。文曉濤感覺自己一會置身於冰窖中,一會置身於火爐旁真是冰火兩重天。自己夢到嚴厲的父親,慈祥的師父,總是一臉壞笑的師兄,活潑可愛的弟弟,英年早逝的母親,母親似乎要和自己說什麼,自己又聽不到,一著急文曉濤猛地從床上坐起。
“曉濤是不是做噩夢了?身子是不是不舒服?”凌天寸步不離地守在愛徒的身旁,曉濤從未捱過這麼重的打,傷口處理不好很容易引起高燒,果然文曉濤真的發起高燒,體溫飆升到39。8度,凌天又是用冷帕子又是灌退燒藥的忙了整整一下午,燒總算退下去了,凌天長出一口氣。
文曉濤撲入師父的懷中大哭起來“師父我不想當雲海幫的幫主了,他們沒人把我當回事,劉志軍恨不得一口吃了我,我是在受不了了。”
凌天撫摸徒弟的頭,輕聲安撫:“曉濤不哭了,咱不當什麼幫主,你到師父這裡來,師父照顧你好不好?”
文曉濤不說話只是哭,凌天靜靜的陪著徒弟,讓他哭個痛快。凌天理解徒弟的不容易,自從好友文廖輝匆匆離世後,留給曉濤的並不是一個太平盛世,而是一個四分五裂的局面。幫中的四大堂主各自為政勾心鬥角。劉志軍卯足勁時刻準備著把徒弟趕下臺,他們取而代之。徒弟既要保護好自己又要想辦法奪回大權,這其中的艱辛沒有比他更明白,想當年自己當幫主時和徒弟年紀相仿,幫中的元老都不服自己,是自己臥薪嚐膽十年磨一劍,一點一點的奪回權利,徒弟現在的處境比當年自己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