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勺問,“怎麼就給銬來了?”
神勇也微微皺眉,低頭似乎是在想著什麼,很快,瘋和尚就被推進了大殿裡頭。
沈勇抬起頭,卻見方一勺正睜大了一雙眼睛看他呢。
“怎麼了?”沈勇不解。
方一勺微微一笑,道,“相公呀,你皺眉想事情的時候,真好看。”
沈勇一愣。
就見方一勺美滋滋地接著說,“所以說麼,我相公那就是做大事的人。”
沈勇覺得耳朵發燙,瞪了方一勺一眼,“胡說什麼呢,小丫頭髮花痴呀,一個勁誇男人?!”
方一勺抿了抿嘴,回過神來,又問,“相公,你剛剛跟爹爹說什麼了?為什麼就直接把瘋和尚銬回來了?”
沈勇也有些茫然地搖搖頭,拉著方一勺跑到了衙門口,和來聽堂的百姓們一起往裡看。
就見那瘋和尚依舊瘋瘋癲癲地,被押在了地上還對著沈一博傻笑。
沈勇微微皺眉,小聲對方一勺說,“這不是個瘋子麼,爹爹怎麼審啊?”
方一勺也搖搖頭。
“堂下跪的和尚,你叫何名?”沈一博問。
但那和尚依舊不言不語,只是露著一排黃牙對著沈一博傻笑。
沈一博皺眉,問沈傑,“你去了長樂庵抓到他之後,可曾找到什麼?”
“找到了。”沈傑拿著一條有血汙的髒衣服,遞給了沈一博,道,“在他的床下發現了這一身血衣,還有一箱子銀子。”
“哦?”沈一博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那些罪證,一拍驚堂木,“和尚,你還不從實招來?!”
和尚依舊傻笑,不說一句話。
聽堂的百姓都交頭接耳起來。
“這不是長樂庵的瘋和尚麼?”
“對啊,靜怡師太收留的那個。”
“原來是他殺了掌櫃的啊。”
“這人贓俱獲,不是謀財害命是什麼?”
“可這人是個瘋子啊……”
沈一博見他瘋瘋傻傻,一問三不知,就對沈傑道,“先將人收押,去請城中的郎中來,要三個,給他瞧瞧病,看他是真瘋,還是裝瘋賣傻!”
“是!”衙役們帶著人先下去,隨後,百姓們也散了。
沈勇和方一勺張望著,沈一博看到了兩人,就道,“這次可多虧了你倆了,不然……還真是抓不到他,也算是機緣。”
“爹爹。”方一勺不解地問,“為何抓他?”
“剛剛有人來報案。”沈傑道,“說長樂庵的瘋和尚拿著刀追砍行人,老爺就下令將人帶來,順便搜查一下他的住所。”
“哦。”方一勺點了點頭,道,“哎呀,莫非,他因為瘋病,所以才隨便砍人,也殺了掌櫃的麼?”
“怎麼可能。”沈勇瞟了她一眼,“一個瘋子還知道從窗戶進去?殺了人搶走了銀子從窗戶出來,還將東西都藏在了自己床底下?這根本不通麼!”
方一勺想了想,一拍腦袋,道,“對哦,相公好聰明啊!”
沈勇有些無奈,這丫頭自己傻,還說別人聰明。
而此時,沈一博也頗有些驚喜地看著沈勇,道,“勇兒說得很有道理,我也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