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所以我不會死。我可以瞭解一些這裡發生的事,然後出來,我們再匯合,行嗎?”白止邊說邊不住回頭看,確認著菲利普斯的位置。
“也就是說——你讓老子丟下你然後跑路?”對於這趟行程徹底覺得無聊透頂的面具男終於找到了屬於他的話題,於是果斷地站出來和白止唱反調。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你留下只會壞事,就你這脾氣,說不準他會把你掐死然後牽連到我。”白止毫不留情地白了面具男一眼,隨後把視線轉移向了葉歆,“來吧,用你活了幾百年積累出的經驗判斷一下我說的話。我是認真的。”
葉歆盯著白止看了幾秒,點點頭。
“我相信你能處理好。但是——別逞強。”葉歆拍了拍白止的肩膀,隨後突然發作,在面具男完全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的時候把他弄暈了。
“我們等半個小時。”
“夠了。”白止點點頭,轉過身,摘掉面具頭也不回地朝著裡面走去。
他有些疑惑。顯然,菲利普斯察覺到了來自他精神力的窺視。可這個術皇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是在等他自己過去?很有這種可能性。看著獵物自投羅網,或許對菲利普斯而言這的確是種不錯的樂趣。
他不斷調整著呼吸。帶著心理壓力和菲利普斯見面顯然會使得他一開始就處在被動地位。在他還不是菲利普斯的對手之前,他必須把狀態調整到最佳,強迫自己把那段經歷暫時性地撇在一邊。
他陸續地看見了幾具精靈的屍體,有男有女。他們身上大多隻有一個致命傷,但殘忍的卻是:傷口全部是由鈍器造成的,死因大多是失血過多。他當然知道,這種死法,在死前需要承受的痛苦不亞於一次酷刑。青草汁液的味道濃郁得刺鼻,他看著那些被鈍器一點點撕裂開的傷口,有些目不忍視地移開了視線。
他突然覺得青草的味道很讓人作嘔。
唯一可以讓人樂觀的大概只有一點了。精靈的屍體並不多,一眼望去,大概也不到二十具。
他只能祈禱精靈族的人口基數還沒少得這麼可憐。
等等。
濃郁的青草味之中混入了別的味道。比起青草味,這種味道更讓他熟悉。只是因為前者的先入為主和刺鼻,使得他發現後者的時間被拖延了一些。
“撤退得很快。”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身後。
白止猛地回頭,手摸上了劍柄,卻抑制住了自己想把它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