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發揮作用了。他感受到了那種愜意的溫熱感,很舒服。身體對藥劑的反應沒有任何異常。藥劑沒有毒。
閉上眼睛,他靜靜等待著藥效過去,同時也靜靜地恢復著體力。
……
埃克森和宇文庶已經在城外等了整整半天。天色已經有些昏暗,從他們所在的位置甚至可以聽見草原上夜行動物低沉的嘶吼聲。
在夜晚呆在草原上是很危險的,即便是一個術王和一個術尊巔峰結伴也是如此。黃昏的風很大,夏日應有的炎熱在此時被驅散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草原獨有的夜寒。術者的身體在這樣的風中猶如飄零的樹葉一樣單薄。
宇文庶還好,一個暗系術者早已習慣了陰冷的感覺,對寒風的抵抗力自然也不會低。而身為火系術者的埃克森卻沒有這麼好運了。火光會引來各種麻煩的魔獸,他不敢在這種地方生火,所以只有被凍得發抖的份。
“你說他是不是遇到麻煩了?”埃克森蹲在草叢裡,借草葉擋住了部分的寒風。饒是如此,他還是被凍得牙齒打架。該死的,這到底是不是夏天?他不禁在心裡嘀咕了幾句。
“或許。”宇文庶凜然站在風中,紋絲不動地看著城市的方向。從埃克森的位置看不見他的臉。暮色的遮掩下,他的臉被投在一片陰影裡,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不過,他說話的語氣卻依舊,“回去吧。明天早上再等不到他,我就出發自己去神殿。”
“嗯?”埃克森一驚,姿勢從蜷縮狀改為了蹲坐,抬頭看著埃克森,“你不是不想違揹他的話的嗎?”
“他的目的地就是神殿。你想等的話就等下去好了,不過我沒有這個耐心。何況——”何況他是死是活還不一定。宇文庶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有沒有維克多,他都得去一趟神殿。想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物色到一個能入他眼的勢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顯然神殿在他眼中很合格。
話丟了出去,宇文庶頭也不回地向城市走去。暮色在他的斗篷前製造了一片陰影,那感覺就像他融進了影子裡一樣。一口透明的棺材靜靜漂浮在一邊,跟隨著他的腳步而移動,說不出的詭異。
埃克森愣愣地看著宇文庶走出了很遠。草原上,幾聲低沉的獸鳴讓他回過了神,跟著宇文庶跑向了城市。一個不敢點火的火系術者,除了精神攻擊之外幾乎就沒什麼攻擊力了。他並不缺乏勇氣,但是也得看看是在什麼情況之下。這種沒必要冒的生命危險,他也不會傻得嫌命長。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