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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中,他們沒有再遇到強盜。平靜的日子一天天過著,白止每天都會寫一封家書,然後把它儲存在空間戒指中一個特定的櫃子裡。如果他想起來的話,偶爾還會拿出那塊他心血來潮雕出來的歪歪扭扭的牌位祭拜一下維克多。

“這是什麼東西?”在白止把牌位拿出來祭拜了許多次之後,艾琳娜終於還是好奇地問了一句,“為什麼你常常在它面前燒紙圈?”

“這是牌位,祭拜死者用的。”解釋了一句,白止一貫帶著的微笑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恭謹的嚴肅,“至於燒紙圈,這是我家鄉的習俗。”

“死者?”艾琳娜疑惑地看了看牌位上寫的名字——維克多·希爾維斯特,“他死了?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死。”白止聳聳肩,“只是在分開時覺得他似乎面臨著什麼死劫式的危險。一種感覺而已。”

艾琳娜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白止鄭重地收起了牌位,做了個深呼吸。雖然有直覺維克多會有危險,而且感覺對方可能已經死去,但潛意識裡,他卻並不相信維克多真的死了。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的直覺產生懷疑。這種感覺很是矛盾,也很是奇怪。

只不過是個認識和相處了一個月的人,對方看起來和他也並不怎麼親近,為什麼他會這麼上心呢?難道是因為維克多救過他?

或許也只能這麼解釋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人可以在自己也身陷如此險境的時候還顧及到一個剛剛認識的陌生人。或許維克多身上的殺伐味是濃重了一些,濃重得讓人覺得很不舒服;或許他的確很冷漠,寡言少語,讓人覺得難以接近;或許他根本不把人命當人命看,殺人只不過是家常便飯,但不可否認,在對待同伴的態度上,維克多真的做到了許多人窮盡一生都難以做到的地步。

或者,只有和這種人相處,他才能找到一些歸屬感。

小白兔正興致勃勃地模仿著白止衝著牌位一通拜祭,白止收起了牌位,它便也興致索然地耷拉下了腦袋,沉吟了一會兒,然後高高興興地蹦到艾琳娜懷裡去了。

“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傢伙……”白止笑罵了一句,很無奈地隨它去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兔也有之(小白兔:我不是兔子!!!),誰讓艾琳娜是美女呢?這隻年輕的雄性不被吸引才有問題。

再者說,艾琳娜似乎也很喜(。。…提供下載)歡這個小傢伙,每次小傢伙蹦到她的肩膀上,她淡淡的笑容都會自然而然地濃郁幾分,那野蘭般幽然的吸引便也更濃郁了幾分。天天欣賞著那美好的微笑,似乎心性都會被逐漸沖刷得平靜柔和下來。

此時的白止還不知道,沉靜的心靈對於一個術者而言尤為重要。這有助於術者感受周圍的環境,更好地利用精神力調動周圍的元素。

“您是想穿過沼澤還是繞過去?”正當白止入神地欣賞著少女的笑靨,默默跟隨在他們身後的水杉突然地問了一句。

“繞過去吧,時間還很充裕。”少女淡淡地微笑著回答道。

水杉點點頭,不再說話。

本來,這也就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插曲,不過這時候小白兔卻突然不樂意了。

這小傢伙突然地從艾琳娜肩膀躍到了她的懷裡,又蹦又跳地“吱”了半天,一副嗑了藥的亢奮樣子。

艾琳娜很感興趣地聽了好一會兒,溫柔地撫摸著小白兔細密的絨毛,露出了一個十分甜美的微笑:“那好,我們就進去看看?”話音剛落,還在艾琳娜的輕撫下舒服地趴著享受的小白兔立刻小狗一樣猛點頭,那表情要多興奮有多興奮。在場的人不禁莞爾,連至今為止除了打架之外幾乎沒什麼存在感的水杉都微微勾起嘴角,輕聲笑了笑。

白止有意無意地回頭看了看水杉,水杉很自然地和他對視了半秒,微微點了點頭。

白止亦點頭還禮,隨後便沒有再刻意地觀察。

這個叫水杉的人,很特別。他和渃澄給人的感覺都很平淡,但這平淡又不盡相同。渃澄的平淡給人融歸自然的感覺,彷彿他就是自然的一部分,隨時隨處都那麼恬淡閒適。而水杉的平淡卻沒有出世之感,彷彿是置身於山水田園中的貴族,雖然一時恬淡閒適,但換個場景便可以立刻顯出截然不同的風度。

艾琳娜和一個貴族少年,怎麼會牽扯到一起呢?而且這個貴族還一副隨從的模樣?這個白止已經想了好幾遍的問題,此時難免又浮了起來。

“吱吱!”小白兔從艾琳娜懷裡躥了出來,跳到了白止肩膀,蹭著他的臉討好地叫喚了兩聲。

“哼,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