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陣子沒有過了,說實話,還挺懷念的。
“你以為老子想來、想管你的死活啊?這個破地方,打個盹都能被你偷襲,害得我天天睡不好覺。老子也是沒辦法,你死了我會很慘的,所以我只能過來關照你的小命了。”面具男一副鬥敗的公雞樣,悻悻地瞥了白止一眼,低聲嘟囔了一句,“還好你小子看起來不草包,否則老子就更不想幹了。”
白止:……
“誰讓你來的?”白止沉默片刻,決定自動無視那小聲嘟囔的後半句。
“這我不能說,總之我不會害你就對了。”面具男聳聳肩,朝後望了一眼,似乎是在確認是否還有被遺漏的追兵。“你就和我一起去找那個近戰協助小隊吧。碰頭之後就會安全許多。”
“如果我說我不想去呢?”白止一挑眉毛,微微側身閃過了面具男向他伸來的手。或許是因為本能地防備心,他不習慣被陌生人靠得太近。
面具男訕訕地笑了笑,收回了他的爪子,彷彿是到現在才剛剛意識到自己這樣伸手去拉人有些不妥。“你不想去我就沒辦法了,總不能綁你去吧?我只會遠攻殺人,綁架不是我的專長。”
白止:……
“這樣,我和你們一起行動。如果遇到近戰協助小隊最好,遇不到也沒辦法了。”說著,面具男很自然地隨便選了個方向,“出發!找人去!!!”
全體再次寂靜。
“他到底是誰啊?”何牧用精神交流的方式問了白止一句。
“我真的不認識他……”白止無奈回應。
“我們沒有邀請你加入,別自作主張!”吉爾伯特首先表了態,一開口就絲毫不留情面。
“別這樣嘛,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都不容易。我們一起行動,互相還有個關照,多好!”
“我們不和陌生人一起行動。立刻離開!否則我的劍可不長眼睛。”吉爾伯特的話充斥著濃濃的敵意,他甚至把劍從劍鞘裡拔出了三寸。按照他的速度,面具男舉槍之前,他絕對可以有充分的時間把面具男的腦袋割下來。
或許是因為有白止這個不好的先例,他對莫名其妙想加入隊伍的人有了牴觸心理。
“吉爾,把劍收起來。他想跟著就跟著好了,你不必這麼緊張。”何牧在這時發了話。他的語氣很平淡,聽不出喜怒。
吉爾伯特立刻收回了劍,臉上的敵意也收斂了許多。之後,兩人似乎傳音說了兩句什麼話,吉爾伯特的敵意竟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把面具男當成了空氣。繼續安靜地待在了何牧身後。
白止看在了眼裡,微微一笑,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