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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取精華?”白止有些愣愣地看著宇文庶,一臉茫然狀。
“從你提供的面板、頭髮裡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可血液中卻有一種很特別的力量,形態上很像火,可實際卻融合了除空間之外其他七系的元素特點,甚至還有鬥氣的特性。我嘗試了一下,這種力量可以附加在武器和防具上,甚至可以用特殊的方法融入結界。他人的血液甚至可以成為助燃劑,讓它更加猛烈。可惜,它能持續的時間太短了。”
除了術者的身份之外,宇文庶還是一名咒術師(咒術師,精通結界設定的人,類似用魔法佈置出的陣法;也擅於製作魔法防具和武器。),一提及專業方面的東西,他就變得無與倫比的熱忱與專注、滔滔不絕。
“你想研究出可以使得它的持續時間延長的方法嗎?”白止眼前一亮,稍稍正了正身子。如此強大的力量,身為擁有者,他自然是想掌握使用的方法的。有專業人士這麼痴迷地幫他研究,他又為什麼要拒絕呢?
“當然。如果給我足夠的原料的話,我可以製作出能夠釋放這種力量的武器。可按照現在的持續性來看,最理想狀態也不過是每週只能使用一次、每次最多也就只有半秒,實在太不夠看了。至少,我想讓它可以持續使用三秒以上。”宇文庶像看著一個寶庫一樣看著白止。
“我知道了。別那樣看著我,我會起雞皮疙瘩的。”白止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你要多少?”
“先來一杯吧,要多了我也來不及提取。”宇文庶倒不很貪心,拿出了一個四百毫升燒杯大的水晶容器。
四百毫升的血液,白止還是損失得起的,而且對他的影響也不會很大。另外,他也挺想看看自己的血液到底可以搗鼓出什麼玩意兒來。
“你想要什麼東西作為交換?”看著白止運氣鬥氣治療著手心那一道鮮紅的劃痕,宇文庶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
“東西就不必了,就當是我為你的研究做一點貢獻吧。而且,我拿得也已經不算少,人要學會知足。”不過是一道劃痕,在白止鬥氣全力執行之下,沒一分鐘就結了痂。他握了握拳,結的痂掉落了下來,手心平滑一片,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種程度的傷口,直接用鬥氣就可以迅速治療,根本不需要魔法。
“這樣吧,如果真能做出什麼武器或者防具來,我自己只留一件,其餘全都給你。”想了想,宇文庶這樣提議。
白止詫異地看了對方一眼,有些不明所以的感覺。如果真的能造出這樣的武器,即使一週只能使用三秒,也相當於在緊急關頭擁有了一件保命的法寶了。這樣的東西,居然會有人嫌多嗎?
看出了白止的心思,宇文庶微微一笑,恢復到了平日紳士的樣子:“別忘了,咒術師除了會製造武器和防具之外,還擅長使用結界。如果我能成功地將這種力量融入自己的結界,以後想用還會怕沒有嗎?”
原來如此。白止點點頭,也沒有拒絕。畢竟他自己也不是說用就能用這種力量的。如果真的可以使用附帶它的兵器,或許還真的能在使用中逐漸控制這份力量。
這是雙贏的利益交換,雙方都沒什麼損失,卻或許都能有所收穫。而且,他相信即使宇文庶真的將其運用在了結界上,在使用上也絕不會比白止更加流暢自然,雙方純粹以這種力量對撞,贏的人也一定是他。畢竟,這本來就是屬於他的力量。換句話說,他不必擔心對方用他的力量反過來對付他。
小心翼翼地端著一杯血液,宇文庶認真地甩過頭去搞研究去了。提取精華,他一整就是大半天,狂熱地忘記了時間和地點,彷彿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他手中那一套隨身帶在空間戒指裡的簡陋提取儀器。
整個小隊就這樣陪著他休息了大半天,也沒人去打斷他。維克多是無所謂停下還是前進,反正在森林裡走不走遇到敵襲的機率都差不多;而其他人,則是沒人敢去打斷他。
別說他本身就是暗系術王,系別攻擊力排名第三,除了被空間和光系完克之外,即使排名第二的自然系都不會在暗系手裡佔到便宜。可就算他只是個普通人,隨隨便便就能捏死,其他人也不敢去捏啊。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何況是個大活人?也不看看宇文庶是跟著誰一起來的?那個給人高深莫測的感覺的休·伊特不發話,沒人活膩味了會跑過去打斷宇文庶的工作催他趕路。
一行人的日行距離,頓時銳減到可以和蝸牛一較高下。
這下白止可樂了。反正宇文庶搗鼓各種研究需要的時間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