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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令人怦然心動。

鐵手為人較寬厚。溫和。端正,有點嚴肅,能克己自律,責任感很重。他笑起來的時候,就像千年神木風吹葉動,自蘊一股勃勃生機,讓人覺得開朗、有信心。且生無事不可解決之感。

追命年紀較大,飽歷世故,較為滄桑。他總是個笑看風雲的人物,一切都以遊戲人間。

佰笑怒罵行天下,以棺皮笑臉、醉看世問去走江湖,他的笑就是他的狂歇,他的哭,也是他的蒼涼與無奈。他的笑有一切江湖人的迷和悟。

冷血年青而激烈,遇強愈強,見敵殺敵,越戰越勇,以惡鬥惡,遇挫不折,遏悲不傷,其實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性情中人,平素殺氣騰騰,虎虎來風,一旦笑起來,便真讓人開心,如風吹花開,日出夜落,一個鬥士因一個笑容而變成了一個孩子。

“我們誰都不是王飛。”習玫紅問,“那麼,誰才是王飛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然後聶青忽然青著臉向羅白乃問了一句:

“你這小差役——、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羅白乃反問他,“你又是誰?”

聶青給他氣得鼻子又綠了,習玫紅卻反問無情:“你怎麼這時候才來?”

羅白乃忽然湊過去側著臉仔細端詳習玫紅,道,“張開口。”

習玫紅不解:“嗯?”

羅白乃又趨前一些:“開啟嘴巴,讓我看著你的舌根。”

習玫紅大惱:“什麼!”一巴掌就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羅白乃捱了一記耳光,撫著臉呆在那兒。

屋裡最漂亮的一個女人間:“你們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老魚則一句反彈了過去:“你們又是誰?為啥喊救命?”

習玫紅懊惱未消,乾指向羅白乃:“你為何要看我的舌頭!”

無情發現在場的人,每個人都有疑問,每個人都有來歷,而且每個人都在疑神疑鬼,所以說:

“我看,大家都得要先走進去。坐下來。喝杯茶。吃個包子,然後都要交換一下訊息,交待一下大家來到這裡的原因。”

然後他問:“好不好?”

——他很少問人“好不好”,但屋裡的女性多,他總得要客氣一下。

不料,第一個響應的就是羅白乃。

“好!好呀!好極了!”

他只差些沒舉腳贊成。

然後,他迅快打點,說直接點,就是隻搬凳椅給無情坐;別人,他可不管。

他簡直“取代”了三劍一刀憧的“職責”。

一刀三劍懂都盯著他。

可是他一點也感覺不到。

他可不在乎。

老魚、小余也狠狠的盯著他。

他仍然笑嘻嘻的:

他對一個人能吸走十二隻目光彷彿還感到很滿意。

聶青也盯著人。

但不是向羅白乃。

而是向習玫紅:

彷彿她是花。

——而他是蜜蜂。

好像她是肉。

──而他是蒼蠅。

無情也在看人。

他不是盯著羅白乃,也不是留意習玫紅。

他看的是客棧裡的人:

這客棧很奇怪:破不為怪、細不為怪、爛下為怪、髒不為怪──怪的是這荒山野嶺的驛棧裡卻有很多個女人。

——而且這些女人大都長得不俗!

第三部 疑神疑鬼

第一章 綺夢

女人。

“女人是累人。”老魚對“女人”的高見是:“女人有時簡直是淚人。”

“女人有時很害人;”小余比較不那麼偏激,“女人對凡人而言會很煩人,但對不凡的人卻十分可人。”

女人對羅白乃來說簡直是迷人思物。

女人對三劍一刀憧是稀奇動物。

女人對聶青是一種讓他臉色終於由青轉紅的奇蹟。

女人對無情——至少這一刻的無情而言,除了頭大和頭痛,就是個謎。

──一個疑問和疑團所組成的“謎”。

謎都有謎底。

——謎底要解才能開。

那就像女人的衣服一樣,要解它,除非能讓她徹底瓦解,心甘情願奉獻,否則,女人心思。心事如謎,要解可真不易。

客棧裡的人不多,但女人很多。

這荒山野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