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可能將他們都殺光呢! 如月不滿的嘟囔著,為自己申辯著。)如月就一直被國際輿論詬病著,當然他們是絕對不敢當著如月的面說的,畢竟他們還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
就這樣漸漸的如月被人起了這樣的一個名號——冰血妖姬!冰冷嗜血如同妖孽一般的女人,這就是世人對她這個一心為了民族的人。不過如月也並不在意,不,應該說是看淡了,在意的話那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舒心了,只是從那個時候起如月的臉上就再也沒有了溫柔,對人待物上永遠不會讓人感到絲毫的親近,雖然她依舊是那樣的溫柔,可是那毫無情緒的聲調,溫和卻無時無刻的不透露出絲絲的疏離氣息,如月就好像將自己包裹在一個繭中,將她和所有的人都隔離在了兩個世界中。這一狀況直到小黑的出現才有所好轉。但是除了對小黑之外,她也沒有對任何生物流露過真實的情緒。
這種情況的完全改善在如月遇到東方昊之後,那個男人帶著自己極度的熱情將她帶離了那個將自己隔離起來的繭中。(咳咳這些大家都知道的夢兒就不多說了,再多說,恐怕就有人來砸夢兒了吧!還有,夢兒在這裡鄭重宣告,這些都是虛構的,沒有任何攻擊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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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此時站在天牢外面的如月正一臉難看的看著默然不語的東方正氣。為什麼說東方正氣是默然不語呢?因為從他看到如月眼色不對的那一刻起,就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了。雖然他在心中為自己不停的喊冤,他是真的冤枉啊,這天牢不是這樣的陰寒、這樣的噁心、這樣的讓人很不能遠遠的離開,那還是天牢麼?在東方正氣的心中,這天牢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只是他不敢說出來罷了。
如月當然明白東方正氣那隱忍的含義,雖然他不曾反駁過自己,可是也沒有說自己的言語就是正確的,這就說明,在他的心中,這天牢就應該是這樣的存在!唉,再次的感嘆這個世界沒人權,如月將自己那正在面前扇風的手放了下來,不在表現出什麼意外。這些不是她能夠改變的,就算是她不忍心又怎麼樣,若是人人都不犯罪,那麼就算是這天牢再差也絕對是無用武之地的。只是有時候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叫做“栽贓嫁禍”的事情,希望這個國家的皇帝能夠聖明一點,讓冤案少一點吧!“走吧!”恢復了自己原本清冷的聲音,如月抬腿向著天牢內部而去。雲月如的父兄能夠在這裡呆上那麼長的時間,沒道理她不行啊!
不過隨著進入的越來越深,如月的眉頭皺的也越來越深,因為這裡不只是空氣質量、環境的問題了,這裡竟然有這一股厲鬼遺留的陰寒鬼氣。在這樣的環境下長期的生活下去,不要說是凡人,就是修仙之人恐怕也無法存活吧!該死的皇帝,他就這麼的想讓雲家的人死絕麼!誣陷不說,還把他們關在這裡!!如月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拳頭,平緩自己心中突然湧起的波濤。如月知道這應該不是她的心引起的,她天生冷情,對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沒有絲毫的感情,更狂論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父親的人呢。這應該是雲月如停留在這具身體之中的意識吧。‘你安心的去吧,若是有機會,我一定會將你的父兄救出去的。’如月捂著自己的心淡淡的想著,感受著那狂怒的情緒慢慢的平復下去,如月的眼神也慢慢的恢復了水一般的清冷。
“月兒,你怎麼樣?”看到如月突然捂著自己胸口的動作,東方正氣一驚,立刻飛身到了如月的身邊,隨手布起了一道結界。沒錯,如月確定自己沒看錯,這個王爺就是佈下的結界。難道說這個王爺也是一個修真者?可是為什麼她感覺不出他身上的任何氣息呢?該不會是這傢伙修煉的是魔功?可是也不對啊,他的身上沒有絲毫的戾氣,根本無法修煉魔功的。百思不得其解的如月就這麼呆呆的看著東方正氣在自己的身邊佈下了結界,然後拉著她的手一步步的向前走去,“你身體不好,這裡的邪祟之物比較多,還是跟在我身邊比較安全一些。”
安全?如月眉頭一挑,無聲的繼續跟著這個男人的腳步向前走去。話說他真的沒給過她任何的安全感,並不是說她覺得這個男人不好,只是現在的她已經沒資格讓任何的男人提供給她安心的感覺了,她絕對不能對不起自己的愛人!雖然為眼前的這個男人感到一些不值,可是這絕對是實話,也許他們能夠擁有的也只有這幾天的回憶了吧!想到這些,如月的眼神立刻恢復了平靜,彷彿她的眼神從來就變化過。只是隨著兩個人的前進,如月的眉頭越皺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