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裡懦懦道:“姑娘找我有事?”
紅衣女沒有回答,眨眼:“你總低著頭做什麼,莫非地上有寶貝?”
“沒有寶貝,看著卻放心。”
“我很醜?”
“哪裡,”江小湖迅速掃了她一眼,慌忙閉上眼睛,“不但不醜,還美得要命,我只有一條命,不能給別人。”
吃吃的笑聲裡,鼻端幽香漸濃,似有人靠近。
。
感覺有一雙手撫上後背,江小湖全身一顫。
“我叫心落。”幽幽的聲音。
手柔若無骨,指尖隔著衣料緩緩比劃、摩挲,不輕不重,如同小蛇在身上游離,滑上肩頭,再漸漸往下……
“心落……”呢喃。
“對,既請你來,我又怎捨得要你的命?”
江小湖彷彿已痴了,喃喃道:“姑娘叫我來做什麼?”
沒有回答。
那雙纖滑的手突然從後頭將他抱住,緊接著,一個溫暖的身體貼上他的後背。
江小湖嚇得回過神,睜開眼,嚥著口水略略掙扎:“姑娘若沒事,我要回去了,叫我老婆知道可不得了……”
話沒說完,就被耳畔吃吃的笑聲打斷。
“傻子,找你來,自然是有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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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衣衫,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具身體明顯起落的曲線,每一寸肌膚都結實緊湊,充滿彈性與活力,由於呼吸而微微起伏,帶動令人心癢難耐的摩擦。
輕柔的氣息帶著溫度,在頸邊流動,酥酥癢癢的。
江小湖深深吸了口氣,顫聲問:“什麼好事?”
“你說呢,”語氣中已帶了幾分嗔意,“男人,莫非要我教你?”
江小湖看著那手,居然點頭:“好。”
背後,那具身體頓時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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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鬆開手臂,轉到他面前,□的□壓上他的胸膛,雙手掛著他的脖子,眼珠斜睨,極盡媚態之間,又透出幾分令人心疼的羞澀。
江小湖慌忙移開視線,推開她後退一步,結結巴巴道:“這……這……”
“成日往那些地方跑,我不信你真的不知道。”咯咯的笑聲中,一隻手沿著他的胸膛,緩緩向小腹滑去。
“現在知道了,”江小湖迅速抓住她的手,苦笑,“姑娘要做這種事,找別人也可以。”
“我只喜歡你。”她再次貼上來。
“我這麼沒用,你怎會喜歡我?”詫異。
“因為……”話還沒說完,她整個身體突然往前倒來。
江小湖吃了一驚,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扶,誰知她卻順勢將他一推,二人就這麼齊齊抱著,滾到了那張舒適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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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盈的身體壓在身上幾乎沒有重量,長頸柔潤如玉,嬌豔的唇停在他的耳畔,她輕笑著朝他的耳朵吹氣:“因為我不相信你沒用,你如今證明給我看看,好不好?”
“可是我已經有老婆了,”江小湖望著她搖頭,神情驚恐,“叫她知道,會有好一頓揍的。”
她不再說話,抬起上身。
纖纖右臂一掠,鮮紅的外衣很快從肩頭滑下,大片肌膚頓時裸露在空氣中,裡面只著了件薄薄的紗衣,彷彿朦朧的雲霧,其中,□起伏盪漾,□若隱若現。
江小湖呆住。
她卻覺得這個姿勢還不夠舒服,微微扭動下身,□無意中摩擦著身下人結實的胸膛。
江小湖的呼吸倏地沉重起來。
她似乎很滿意這種效果,吃吃笑:“和你家那隻母老虎比,你說我們兩個誰更好看?”
江小湖想也不想:“你。”
“那麼我值不值一頓揍?”
“值,太值了。”
“如此,還等什麼?”她又扭了扭身體,如蛇一般纏住他,眼波迷離,透著攝人心魄的光澤,雙唇輕啟,“莫非你不是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江小湖嘆氣,苦著臉,神情既惋惜又無奈,“可我是個沒用的男人,我比他們都怕捱揍。”
俏臉上顏色變了變,很快,她又轉回□的笑:“那你不妨有用一次。”
柔軟溼熱的唇若即若離地在那張俊臉上游移,一隻手鑽進他的衣裳,不安分地在他胸前劃圈,隨即又緩緩探向他的下身,那裡早已有了反應。
“聽說有的時候,你比別人都有用。”輕微而誘人的喘息。
江小湖長長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