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有關係。”
“和我有關係?”
“不錯。我雖然對解毒頗有心得,但是晴空朗朗實在是曠世奇毒,需要我全神貫注,心無雜念,如果這些忘恩負義的東西不死,我就心緒難平,當然也就很難做到心無雜念了。當然了,我也可以自己調節,不過需要很長的時間,就不知道閣下有沒有足夠的耐心等待了?”
試探我的底線?葉知秋眼底寒光一閃,他知道如果這一次答應了辟邪怪醫,他今後還不知道會提出什麼要求呢?更為重要的是,以他的觀察,辟邪怪醫絕對不可能全心全意為他解毒,甚至很有可能在解毒的過程動一些手腳。
葉知秋拿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綠公等精怪,現他們都十分的惶恐,他們很清楚如果他動手的話,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必死無疑。
暗暗搖了搖頭,葉知秋略微露出一絲難色:“神醫,這樣不太好吧?我和他們畢竟無冤無仇的,隨便將他們殺了,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哈哈……沒有想到閣下還有這麼一副好心腸,真是難得啊。”辟邪怪醫出了響亮的大笑,似乎很讚賞葉知秋的做法,不過以葉知秋的敏銳感覺還是感受到了他隱隱散出來的怒氣。
葉知秋揮了揮手,淡淡地說道:“你們還不快走難道沒有聽見神醫的話嗎?他已經大慈悲,讓你們走了。”
這一次綠公等精怪學乖了,沒有再將自己心中的怒氣和怨恨表達出來,低著頭,轉身,邁著急促的腳步,快離開。
“等一等。”辟邪怪醫衝著綠公等精怪的背影冷聲喝道,“綠頭,這位朋友不願意動手,不代表我就願意這麼放過你們。如果不是我出手相救,你們現在早就死了。你們要離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每一個人給我留下百滴心頭血,我就放你們走,至此之後我們之間兩不相欠。”
“你……你……”綠公聽了辟邪怪醫的話,驀地轉過了身,點指著他,氣得說不出話了。
站在葉知秋身邊的晶菱和擎天聽了辟邪怪醫的話,也不禁露出不滿的神色:百滴心頭血?就是修為最高的綠公獻出之後,恐怕也要被打回原形,成為一棵無法移動的松樹。他尚且如此,那些修為比他低的精怪就跟不用說了,獻出百滴心頭血後,恐怕有過一半將當場死掉。
“怎麼,綠頭?有什麼問題嗎?不就是百滴心頭血嗎?我又沒有要殺死你們你們不要忘記了,如果我沒有救你們,你們可都早就死掉了。做人可不能忘恩負義”
晶菱實在看不下去了,用意念跟葉知秋說話:“主人,這個辟邪太過分了這樣豈不是要綠頭他們死嗎?”
“晶菱,你還沒有看出來嗎?辟邪這麼做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在試探我的底線。”
“試探你?”
“不錯,其實從一開始他讓我殺死綠頭他就是在試探我,不過他並沒有得逞,這一次他的動作只不過上一次試探的延續而已。”
“主人,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著他這麼做嗎?”
“當然不行。我現在正在想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一勞永逸?主人,你的意思是直接收服辟邪?”
“我正準備這麼做。”
“可是……可是……”晶菱的語氣透出了遲疑。
“晶菱,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過以我對這個辟邪的觀察,他應該不是一個輕易捨得死的傢伙。動手時,只要他不能夠在第一時間自毀,他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真的沒有問題嗎?”
“晶菱,你沒有達到仙帝的境界,你不知道其中的奧妙。相信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那就好。”晶菱也不想再在降服辟邪的問題上多做糾纏,將話頭一轉,放到了那兩個正被辟邪g華的獅妖身上,“主人,那隻獅子我們要不要救一下?”
“這個?看情況吧如果他們能夠挺到我們動手的時候,救他們一救也不妨。不過以我看,他們被辟邪榨取的太厲害了,就是能夠救下來,他們也未必還能夠恢復。”
“主人……”就在晶菱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綠公等精怪做出的舉動讓她停住了話頭。
只見綠公一咬牙,狠狠地說道:“辟邪,你不是要我們放出心頭血嗎?可以。不過你給我們記住了,我們那些同伴的仇,我們是不會忘記的,只要我們一息尚存,我們遲早會找你討回這筆血債。”
辟邪怪醫冷冷一笑:“綠頭,你廢話那麼多幹什麼?有本事你來報仇就是了。只不過我擔心你們活不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