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大明大白地與他單挑,絕不用詭計害他。是以,要說道義,我比你們講道義一百倍!姓夏的,你若有種敢上來與我單挑,我也給你道義。你若沒種也無妨,這片林子裡,我慢慢屠光你們!”
聞聽此言,‘勾魂爪’馬青巖怒道:“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崽子!寇兄一身神功,江湖罕有敵手,定是被你用什麼歹毒詭計給害了性命,此時你倒大言不慚,出來胡吹大氣!”
黃芩輕蔑一笑,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我是不是胡吹大氣,你們心裡再明白不過。倒是你這
般胡吹大氣,其實並不能給自己增添丁點兒底氣,又是何苦來的。我敢和你們幾十人在山裡玩命,可你連站出來,同我一對一玩命都不敢,還有什麼可說的嗎?我好心奉勸你一句,現在已到了該仔細想想怎麼才能保住性命回家去的時候了。”
夏遼西大聲咆哮道:“兔崽子,你以為你吃定我們了?”
黃芩搖搖頭,道:“我正等著你的‘蝴蝶針’呢。沒見到你的神功絕學之前,我如何敢妄言‘吃定’二字?”
話到此處,他驟然手指‘月妖劍’,厲聲喝道:“妖道! 別搗鼓你的妖劍!你只要動一動放毒的心思,我定先取你的狗命!”
原來‘三妖劍’是以日、月、星為號,三人分別稱作‘日妖劍’,‘月妖劍’和‘星妖劍’。先前,‘日妖劍’和‘星妖劍’都已慘死在黃芩的飛石之下,而‘月妖劍’的屁股上也吃了一記飛石,傷得不算輕。他們三人的武功、劍法並非特別高,但極擅長用毒,所用的劍都是中空的,裡面灌注有他們獨門煉製的毒性藥粉,只要一按動劍上的機簧,劍裡藏著的無色無味的毒粉就會從劍上的小孔直噴射向敵手,傷人殺人於無形。剛才,‘月妖劍’才想偷偷動一下劍上的機簧,就被黃芩發覺了。
吃了他這一嚇,‘月妖劍’立刻住手。
這倒不是因為他膽小,而是黃芩表現出來的實力、氣勢太過驚人,不由得這群兇人不心生懼意,另外也是因為黃芩離得太遠,他並沒有辦法直接傷到黃芩。
四人互望一眼,‘絕情刀’錢汝敬當先踏出一步,鼓起胸膛,大聲道:“呔!臭小子,別欺人太甚,我來與你單挑!”
他橫刀胸前,又道:“我‘絕情刀’錢汝敬名頭雖然不大,但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姓的,刀下不死無名之鬼。你先報上名來。”
黃芩冷聲道:“好個‘絕情刀’,你上來和我單挑,好讓你們的夏總管躲在後面,關鍵時刻射出‘蝴蝶針’結果掉我,真正打得好算盤。不過,我可要提醒你,無論能不能調到金鰲,餌食總會被先吃掉。所以,不管結果如何,你不會有甚好下場。”
錢汝敬大怒道:“剛才你大言不慚要與人單挑,真要同你單挑了,你又婆婆媽媽,我看你不如回家找塊豆腐撞死算了,還跑什麼江湖,充什麼英雄好漢!”
黃芩不氣,反而淺淺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便讓你死得心服口服吧。”說著,便欲下場。
他身邊的肖八陣忙跟上一步,伸手拉住他,壓低聲音道:“黃兄弟,不可中了他們的激將之法!”
黃芩回頭向他擠了擠眼睛,轉頭又衝錢汝敬道:“你我二人各自往前十丈,以性命相決,別人不可靠近,你看如何?”
錢汝敬聽了,臉色‘唰’的鐵青一片。
原來,暗器的威力與距離大有關係,距離太遠,暗器可能連射都射不到,因此,“上前十丈”就意味著落在後面的夏遼西極可能沒法子以暗器給錢汝敬任何支援。而錢汝敬明知‘陰陽大煞手’寇勁松都非黃芩的敵手,如此,再孤身上去豈不等於白白送死?
知道沒法誆黃芩上鉤,幾人互使了一下眼色,齊齊怒喝一聲,同時撲了上來,就欲形成以多打少之勢,和黃芩搏命!
黃芩冷笑一聲,充滿了蚩薄之意,同時身形急退。
肖八陣似乎和他早有默契,也毫不猶豫地向另外一個方向急退而去!
夏遼西是何等人物,自是早瞧出黃芩才是主要敵手,於是死死盯住不放,向黃芩退走的方向疾掠過去。而‘絕情刀’錢汝敬之前未被飛石擊中,不曾受傷,輕功也不在夏遼西之下,當即緊緊追隨在夏遼西身邊,也掠了過去。
三個人,兩個追,一個逃,瞬間已到了十數丈外!
見夏遼西等二人直追黃芩而去,‘月妖劍’和馬青巖也跟著奮起直追。只可惜,他二人被飛石砸傷在先,腿腳不靈,所以很快就落到了後面。
馬青巖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