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耐勞這個詞多麼正面,極富積極含意。你想太多了,腦子裡黃色才會聽出黃色的意思。還是說其實你早對我有遐想?”
“啊,說到黃色,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買了榴蓮?”陳若雨忽然想到了重點。
孟古一愣,臉要黑了。不會吧,他們不是在**嗎?為什麼話題突然轉榴蓮?
“是買了一個,很大的,二十多斤。”
“你帶來了嗎?”她眼睛發亮,充滿期待。雖然她沒看到,但仍不死心地問。 也許他放在車子後備箱沒拿上來呢。
“你十萬火急傳喚我過來受審,我再帶個榴蓮既不瀟灑也沒氣勢,我幹嘛要帶?”
陳若雨很失望。
孟古清咳兩聲,放緩了語氣,“其實,那什麼,還有一個原因。”
“什麼?”陳若雨眨巴著眼睛,希望他說不用特意帶,因為他一直放在車子後備箱裡。
結果孟古說的是:“榴蓮被偷走了。”
“什麼?小偷居然會偷榴蓮?在哪被偷的?車子被撬了嗎?還是屋子被撬了?”
“都不是。我沒把它一直放車裡,不然我的車會很臭,所以我就拿回家了,想著空間大一點,應該沒那麼臭 。可是它很厲害,弄得整個屋子都很臭,我在臥室都能聞到那噁心的氣味,於是我就把它丟到大門外去了。”
陳若雨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孟古又說:“我接到你電話,趕著出門,開門卻發現那顆榴蓮不見了。然後我下了樓,經過樓下垃圾桶的時候,聞到了榴蓮的臭味,我走過去看了一眼,看到了我那顆大榴蓮的屍體。”
陳若雨呆若木雞。所以她心愛的榴蓮,不但被偷了,還被吃了!
“你是傻瓜嗎?這種東西哪有隨便放到大門外的。”真是捶心肝啊,這是哪家沒腦的男人乾的蠢事。
“我怎麼知道會有人偷它,這麼臭的玩意。”
陳若雨瞪他,他很無辜的表情回視回去,“我家裡到現在那股味還沒有散盡,所以我對自己說再不買了,我不能言而無信。”換言之,這個沒了,下一個也沒機會了。
陳若雨把孟古踢出家門了。
在他說那些不著調的自私情話時她沒踢,獲知榴蓮被害後她踢了。孟古直氣得說“除非你主動給我電話約我,不然我不會找你”之類的狠話。
陳若雨沒理他,她想著那二十多斤的大榴蓮直心痛。二十多斤啊,她能放開肚子狂吃啊,她做夢都沒想過能有這麼狂吃榴蓮的一天啊,結果就被這男人的智商給毀了。
陳若雨狂捶沙發,男人蠢起來,比豬都不如啊。
正在為榴蓮默哀,手機響了。陳若雨跳起來,如果是孟古打過來的,她一定要再罵罵他,她的榴蓮,想到就心痛。
來電的梁思思。
陳若雨猛地想起了那件重要的事。“思思,我跟你說,今天有個女的來找你。她說她叫姜敏蘭。”陳若雨停了停,在想這件事該怎麼跟她說,沒想到梁思思卻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
“對,她給我打電話了。”
陳若雨有些吃驚。
梁思思說:“她上門沒找到我,就打電話給我了。對不起,是我的麻煩事,打擾到你了。”
“沒關係,沒關係。你還好嗎?”
“我沒事,挺好的。那男的是我的初戀,我大學時候去做兼職打工遇到他的,那時候覺得他人長得帥性格又好,又懂浪漫。他追求我,很熱烈,我就動心了。嚴格算起來那是我談得最認真的戀愛,也是唯一一次我打算結婚的。結果後來我發現他同時還在跟別的女人戀愛。說白了就是腳踏兩隻船。他喜歡我夠漂亮夠熱情,又喜歡那個女人夠成熟夠有錢。我知道這事後去找了那個女人……”
“啊,你去找她了?”
“對,我也做過這種事。”梁思思在電話那頭自嘲,“我跟今天那個姜敏蘭一樣,就是要去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讓周浩放不下。是不是比我好,是不是比我迷人?我去了,才知道那女人是周浩的初戀。若雨,你說這世上的事多有意思,那女的比周浩大兩歲,是他的初戀。周浩比我大兩步,是我的初戀。”
陳若雨靜靜地聽她說著,她知道梁思思因為接了姜敏蘭的電話,心裡肯定憋了許多話想要傾訴發洩。
梁思思繼續說:“他們倆原先分過手,但後來又相遇了,於是重新在一起。那女的對我說,她知道我是誰,但周浩放不下她,他對她的感情比對我的深,所以她並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