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上去,噓寒問暖。
“四爺來的太突然,老身有失遠迎啊?”
“慚愧慚愧,這不是在折在下的壽麼?”
“四爺說笑了,快,裡面兒請。”
“唐婆婆是越來越精神了,哈哈。”
“人老嘍,再也沒有你們年輕人精神了”
“哈哈!”
“呵呵!”
四爺帶著四爺的微笑和架子,走進了唐門的大堂。
宇文子喬獨自長長嘆了口氣,富甲一方的宇文公子,竟然比不上一個乞丐的頭頭。自己是那個風流倜儻的鐵骰書生,堂堂的宇文子喬,竟然比不上一個全身散發惡臭,粗俗不堪的乞丐。
宇文子喬拿自己和京四爺比,比年齡,比學問,比金錢,比武學,比見識,比美貌,比智慧,,比本事,自己都不在他之下。
只有一點比不上四爺,一隻左手。
這也是唐婆婆不希望宇文子喬當唐門女婿的根本原因。
更讓宇文子喬傷心的,是在第二天的早晨。
單無言帶著沉重的腳步踏進了唐家堡的大門。
這位少年英雄曾經是看起來是那麼的威風凜凜,而如今他看起來是那麼的蕭條,他甚至是低著頭走進唐門的。
他怎麼了?
宇文子喬暫時管不了自己的朋友怎麼了,他只注意到唐婆婆迎接他的那種熱情。
“單少俠!歡迎歡迎!”
“唐婆婆好。”
“快!快進去喝杯熱茶暖身子,給單少俠洗塵!”
“多謝,唐婆婆是越來越精神了。”
“人老了,不中用嘍!”
“來,唐婆婆,我扶您進去。”
“呵呵,那就有勞單少俠了!”
單無言看起來沒進門時那麼落魄了。
宇文子喬在梅花下緩緩的看著單無言把唐婆婆扶進去,單無言是和自己同過生死的朋友,現在卻一個被唐婆婆討厭,一個被唐婆婆喜歡。
他拿自己和單無言比,比容貌,比金錢,比武學,比金錢,比見識,比智慧,比氣度,自己都不在他之下。
只有一點比不上他,一隻左手。
他又感覺斷臂在痛,又黯然想起砍斷這條手臂的朱夢航。
項恆焦急的等候在一間房外,他第一次有這麼焦急的感覺。留星雨正在房裡替憶柔治臉。
除了焦急外,項恆還在幻想,幻想著恢復容貌後的憶柔,她往上翹的嘴唇,圓圓的小鼻子,天真無邪的眼神。。。
“吱~!”的一聲,房門被留星雨從裡面推開了,她扶著憶柔走出房門。
憶柔的臉上纏著剛換上的繃帶,項恆忙問:“怎麼樣了?”然後他的雙手就托起了憶柔的臉,柔聲問道:“好些了麼?”
留星雨替憶柔回答道:“憶柔姑娘已經敷上了還容丹,十五天後就可以拆掉繃帶,第二十天左右便可復原了。”項恆感激的看了一眼留星雨,彷彿是因為留星雨自己本身很美的關係,項恆很相信她有把別人變美的能力。
那些已經美到天上地下已無第二者的女人,幫別人美容的技術就絕不會太差。
“我已經給憶柔安排好房間了,那可是唐門最豪華的房間了。”留星雨牽著憶柔的手,道:“來,我帶你去。”
項恆本來想跟去的,卻被留星雨給攔住了:“我說,你就別來了。”
“為什麼?”
留星雨笑道:“我和憶柔有好多話要說呢,你個大男人在旁邊總不合適吧?”
項恆苦笑道。
留星雨看了看憶柔,目光又停留在項恆的臉上,道:“等憶柔變漂亮了,你們纏綿的時間多的是呢。”
兩情若是能長久,又豈在朝朝暮暮?
項恆苦笑:“那我就喝酒去了。”
憶柔幫項恆理了理他胸前的衣襟,柔聲道:“恆,記得早點休息,少喝點。”
項恆笑道:“今天恐怕不能少喝點了,明天早上別叫我,因為那時候的我才剛喝醉。”
夕陽西下,屋簷的雪也落下,落在唐婆婆的銀狐裘上。
唐婆婆扶著掌門的木杖站在唐家堡的門口,她那雙歷經滄桑的眼睛看著整座唐家堡,看著依舊威儀的掌門人木杖,唐門一天比一天昌盛,木杖一天比一天威儀,自己卻老了。
“咳咳!”她咳嗽背後的辛酸,又有誰知道?當年她接管唐門的時候,還是個貞烈的巾幗女傑,而現在她站在唐家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