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嬌的身子微微一顫,似乎有些吃驚了,不禁摸了摸腰上的令牌,道:“你來做什麼?”
宇文子喬道:“小生不過是來取回幫主的令牌而已。”
夢嬌的頭轉過來,狠狠瞪了一眼老開大和老開小,然後一雙放肆的目光瞪在宇文子喬身上:“令牌就在本姑娘身上!”
宇文子喬君子莞爾:“所以有勞姑娘奉還了。”
夢嬌道:“如果不還呢?”
宇文子喬隨意的笑了笑,道:“姑娘不是奪人所愛之小人,所以。。。。”
夢嬌理了理兩鬢的頭髮,似乎在炫耀自己的美麗,悠悠說道:“你如果想要回金賭令牌,就必須贏過我。”
“啪!”的一聲,宇文子喬晃開摺扇,笑道:“在賭桌上?”
夢嬌道:“是的,就在賭桌上。”
在賭桌上,往往只有一種較量的方法。那就是賭博。
“啊呵呵~!”項恆忍不住笑了出來,笑的很放肆,很無忌。
夢嬌這才發現宇文子喬身後的項恆,冷冷道:“你笑什麼?”
“因為我今天又要看見別人輸給這酸秀才了。”項恒指了指宇文子喬,笑道:“你別看這個人長的斯斯文文,其實他是個賭癮很大的人,除了一個人外,從來沒人在他手下贏過。”
夢嬌道:“那個在他手下贏過的人是誰?”
項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我。”
夢嬌的頭忽然抬高,神色張揚的大量著項恆,道:“你也會賭博?”
項恆道:“略懂。”
夢嬌摸了摸腰間的金賭令牌,忽然說道:“不如我們來賭兩把?”
項恒大大方方的在她對面坐下,笑道:“那你的賭注,一定就是金賭令牌了。”
夢嬌將腰畔的金賭令牌解下來,放在賭桌上,冷冷道:“那你的賭注呢?”
這個時候,夢嬌忽然發現在項恆的身後,站著一個比自己還漂亮的女人。
站在項恆身後的女人,永遠只有一個——憶柔。
憶柔正微笑望著她。
夢嬌的心裡忽然冒出一團莫名的怒意,盯著憶柔,叱道:“不如就將她作為賭注吧?”
在場的人紛紛變色,因為夢嬌要激怒項恆了。
“你放屁!”項恆忽然爆喝一聲,怒拍桌子:“她是人,不是籌碼!”項恆緊緊拉住憶柔的手,然後盯著夢嬌,冷冷道:“那些將人看為籌碼的人,自己本身卻連籌碼都不如。”
若不是因為對方是女的,項恆或許早就把桌子翻了。
碰見項恆這麼放肆的人,夢嬌應該會氣的受不了,先翻掉桌子的。
宇文子喬等人甚至做好了她翻桌後的準備。
夢嬌竟然沒有發怒,甚至一個字都沒說,只是怔怔的盯著項恆。
項恆解下背後的無羈刀,很隨意的放在賭桌上,就好像把一把柴刀扔在地上一樣,道:“我身上也沒什麼太值錢的東西,用這把刀賭你的令牌,還是綽綽有餘的。”
宇文子喬和憶柔怔住,項恆竟然隨隨便便就把無羈刀拿出來賭,這實在讓她們太震驚了。
老開大和老開小也震驚,他們的雙眸,已經得到了無羈刀的點綴。只要你見過無羈刀,就可以跑到江湖上到處炫耀了。
項恆的朋友們雖然吃驚,並沒有人阻止他,因為項恆不是一個會把賭注拿回來的人。既然下好了注,就要賭下去。
無論什麼人看見這金光閃閃的無羈刀,都會露出吃驚和尊敬的表情,可是夢嬌的表情,就好像看見了一把生鏽的柴刀,不屑的冷冷說道:“想不到你也是用刀的。”
項恆道:“既然大家都下好注了,那麼賭法呢?怎麼賭?”
夢嬌在老千坊裡的賭桌上,已經吃夠了敗仗,老開大和老開小的賭技已經接近神乎,這個刀客和書生,難道也是打賭的天才?
在對自己賭技的不信心,和對敵人實力的模糊下,夢嬌忽然想出了一個得意的辦法,她說:“既然你也是個刀客,那麼我們今天就不賭骰子,我們猜謎怎麼樣?”
項恆笑道:“怎麼猜?”
夢嬌很神氣,很驕傲的笑了笑,道:“我出一個謎語,你猜出來,你贏,猜不出來,我贏。”
項恆點了點頭,道:“很公平,那我想答案,有沒有時限?”
夢嬌的頭抬的很高,道:“有,半個時辰。”
項恆道:“那你快出題吧。”
夢嬌的語氣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