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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會死。

就算是項恆也沒有例外。

任海莉低聲的問他父親任闊雄:“爹,現在我們怎麼辦?”

任闊雄奸詐了笑了一聲:“讓他們打個兩敗俱傷,我們剛好坐收漁翁之利。

項恆接下獨孤飄雪的話:“那好,既然這樣,你和子喬和若雪姑娘走,這場架我來替你打。”

獨孤飄雪的表情沒變;聲音卻更冰冷:“不用,你走,我自己來。”只有用更冰冷的聲音,才能掩蓋住他內心莫名的感動。

一個寂寞而孤傲浪跡天涯的劍客,他往往是孤僻的一個人,絕不會讓別人來替自己決鬥,也不會讓人阻礙自己和別人決鬥,甚至不肯接受朋友的幫忙。獨孤飄雪無疑就是這樣一個人。

讓別人代替自己決鬥,本就不是一個七尺男兒的作為。

有人說,那種不接受別人幫忙,不肯向人屈服,沒有團隊精神,不自量力的人,一生都是不成功的。但許多一生成功的人,豈非就是因為他這種自我奮鬥的性格而成功?

他們雖然仗劍天涯,孤獨的漂泊著,聽著身邊的嘲笑聲,寂寞的沒有一個朋友,但他們絕不讓人瞧不起,會用蔑視的眼神來拒絕別人的憐憫,他們就像一柄永不彎曲的劍一樣活著,僅僅依靠自己的實力而成功。

獨孤飄雪能活下去,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林百路這次絕不退縮,他要在蘇冰面前證明自己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他想要蘇冰看著獨孤飄雪死在自己的手下。

劍是鋼的,永遠不會彎曲,若一柄劍彎了,那就絕不會是一柄好劍。

就在這時,眾人聽見了一聲牛的吼叫,吼叫撕天,怒聲連連。然後人們就看見一隻魁梧的青牛從一旁瘋狂的竄了出來。

眾人大驚,任海莉更驚:“你這畜生,怎麼在這裡?沒人看守麼?”

玄韻在宇文子喬面前大吼大叫,四個蹄子不斷的瘋狂的踏著青石地,被踩出了一條條裂縫,它全身青色的牛毛豎起,眼睛裡充滿血絲,樣子極其恐怖,好像看見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宇文子喬比任海莉還吃驚的問道:“玄韻,你怎麼來?怎麼回事?”

玄韻不說話,繞到宇文子喬的身後,用頭將其往山道的方向頂,似乎是想帶主人下山,宇文子喬也只好任由玄韻在後面推著自己。

“玄韻怎麼了?”項恆飛奔過來,這話不知道是在問玄韻還是在問宇文子喬,不過回答的是宇文子喬:“它好像發現了什麼事情,要帶我們下山。”

宇文子喬繼續說:“看樣子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們最好去看看。”他相信玄韻,項恆同樣相信著,可他還在擔心著一件事。

項恆回頭,擔憂的看了一眼獨孤飄雪,和站在他對面手持判官筆的林百路:“可是。。。。”他的語聲很快就被獨孤飄雪冰冷的聲音打斷:“你們走,這裡交給我。”

他蔑視的看了一眼項恆,他用那一剎那的蔑視,拒絕了世人對他的憐憫。

項恆瞭解這種人的自尊心,如果現在是他,他也會和獨孤飄雪一樣的,所以他只能珍重的說道:“好,你要小心了。”

李若雪回道:“你們也要小心。”

獨孤飄雪冷冷道:“你也和他們一起走。”

李若雪驚呆了,甚至說不出話來:“可是。。。”

獨孤飄雪冷笑一聲:“你若不走,我連你也殺。”在林百路、蘇冰、任闊雄和任海莉以及兩百餘個侍衛前,他絕對有能力自保,可他實在沒有絕對的信心在那麼混亂的大戰中保護好李若雪,所以只能讓她走。

說白一點,他只想這些妨礙他的人快點離開。

李若雪只好默默的轉身。

可是有人說過,說仙鼎宮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林百路吼道:“一個都不許走,給我留下!”任海莉也扯著她的大嗓門吼道:“項恆和宇文子喬可以走,獨孤飄雪也可以走,可我們沒答應過讓她走!”她指著李若雪一個勁的吼,她實在是很想把李若雪剁成肉醬,於是她粗壯的手臂一揮,身後兩百餘名侍衛像脫韁的馬般衝來。

看來項恆和宇文子喬這次真的很難走了,如果別人真的想對付你,那之前說過的話可以當成是個屁。

玄韻還在宇文子喬的後面一個勁的推著,這隻讓兩人覺得更慌亂,若兩百餘名侍衛都衝上來,姑且不說是否能自保,宇文子喬是不是能保住自己懷中的佛光舍利還很難說。

“快走!”獨孤飄雪忽然閃過來,攔住了眾人,回頭對李若雪、項恆和宇文子喬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