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般曲線完美!
……半個時辰後,劉行穿著一身公主的睡袍,遛出公主的新房。
新房外,立著呆若木雞的黑大漢狂野。見老大狼狽至此,狂野更是驚慌失措。兩人向自己的住處奔去,魂魄之力運出,身形電般,只片刻,就回到了侍衛房內。
劉行驚魂不定,問狂野,“路上有人看到我們嗎?”
狂野點頭說道:“應該會有……”
劉行立刻面無死灰,狂野趕緊說道:“……不過他們會以為是一個宮女與一個侍衛在一起,他們應該看還清有是哪個的。”
劉行這才還陽,拉著狂野的手,神情可憐,說道:“兄弟,好兄弟,這件事決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大哥欠你個人情!”
狂野更加惶恐,連連搖頭,說道:“老大,我決非不說,……你說的是什麼事啊?是公主打你還是你打公主?”
劉行一愣,瞪眼看著狂野,狂野也正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什麼我打公主?”劉行有些鎮靜下來。
狂野說道:“你看看你,叫公主打得沒人樣了,後來雖然你打得公主更慘,可是做兄弟的,真的很服你,老大,就算你因為這件事殺頭,兄弟也會當你是我一輩子的老大,你太他媽牛了,敢將公主打得沒命的叫,你真是純爺們,真純,兄弟一直以為自已是真男人,男子漢,與大哥一比,差距何止萬里,跟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啊,我現在最佩服的人,除了父母,就是大哥你!”
狂野說著,將一隻碩大的大姆指伸到劉行面前,雙眼鄭重,一臉無與倫比的真誠!
劉行大張著嘴,半晌無聲,讓狂野感動得快落淚了,拍著狂野肩頭說道:“不,不,兄弟,我最服你,……你比我純!”
正說著,兩個腦袋忽然伸了過來,燈光下,卻正是劉剛與尉遲會,兩個人大瞪著眼睛盯著二人,一臉詫異說道:“你們的再幹什麼,這時才回來?”
“……隊長,你的衣服,看著有怪呀!”
劉行這氣,雙眼一瞪,王八之氣大發,喝道:“我從小就喜歡穿這樣的衣服睡覺,你們才知道麼,都去給我睡覺!都滾!”
尉遲會哈哈大笑,劉剛憋得臉通紅。
“老大就是老大,愛好果然特別……”
當晚劉行無法入睡。
身上的鞭傷,只是皮外傷,象他這樣的修士,氣血微轉,就好了大半。但只是眼前全是公主瘋狂的神情。迷亂而瘋狂,現在想起來,劉行只覺得心上要淌出血來。
可憐!
真他媽的可憐!
自己命賤,命運不濟,被身為天神的父母扔掉,苦是從小就有了,而公主的苦卻是從天堂直落地獄的苦。是她驕傲的心。倔強不屈的面容背後,是脆弱絕望的心靈,最讓劉行心碎的,就是那股強裝出來的堅強——小姑娘內心其實極軟弱,眼神中的對被人呵護的渴望,想再次被人捧在手心,再次可以肆無忌憚的叫襄:“狗奴才!”
“狗奴才!”劉行苦笑,發現自己對公主一直以來的怨恨,早就煙消雲散了。
“修煉吧!就為了能讓她再痛痛快快的叫一聲狗奴才,而不是聲音軟得如同哀求。……唉,竟然是這樣成了真正的男人,鬱悶,從此就沒了處男之身了!“
劉行唏噓一陣,坐回到床上,沉下心來,慢慢進入修煉之中。
第二天一早,早起的三位侍衛見劉行房門緊閉,而空間中的靈息幾乎被某人吸盡了,知道他又在閉關,修煉如此用心,三人是望塵莫及。
狂野說道:“老大閉關,我守在這裡,你們去公主那裡報道吧。老天昨天讓公主打得不輕……”
“哦!”另兩個人立刻眼睛明亮起來,昨晚劉行著著女人睡衣,也沒看清他身上的傷,不過臉上到是有兩條鞭痕,這時聽狂野一說,那是真的了。
“最了得的是,”狂野忽然壓低聲音,低不可聞的說道:“咱老大發飆了,……把公主給揍了!”
兩個人大吃一驚,劉剛臉都白了,敢打公主,那是滅族重罪啊!
“老大不讓說……”說出了這一句,狂野猛然住嘴,並用大手擋在嘴上——他實在憋不住,還是將老大給賣了!
“壞了,你們不會說出去吧……”狂野慌張說道。
兩個人連連搖頭。一同急步出門去。
昨晚發生了這樣大的事,估計公主要發瘋了!
狂野守在劉行門前,一時怪自己口快,但想到那二人也是自家兄弟,也就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