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說我不成?”
這語音很撒嬌。
但卻非常粗嘎。
詹奏文一聽,卻變了臉色,連忙做了一件事。
他抱起了龍舌蘭,而且把她“收藏”了起來。
房裡有一個大櫃,裡面充滿了黴氣和藥味,他就把龍舌蘭收藏在裡邊。
在把她收入櫃裡的同時,他不忘再封了她一處穴道。
“啞穴”。
房間還是沒有點燈。
很黑。
黑得至少讓人難以辨別房裡的一切。
然後他再向那八當家呂碧嘉咐囑了一句:
“不要讓她知道!”
只不過,這次說話的聲音更小。
“是!”
這時,敲門聲就響起了。
對龍舌蘭而言,她是暫時逃過了一劫,可是她一點也不輕鬆,因為,她知道,只怕災劫還多得很呢!
房裡很暗。
櫃裡更黑。
但她自櫃縫裡望出去,卻看到了一些晃動的黃光,接著是“咿呀”一聲,一定溢光——
她知道門已開啟了。
門開了。
光透了進來。
——可是她的希望呢?有沒有隨那光芒一起帶了進來?
二、胴休之匙
門開啟。
門一開啟,就是火光,在詹奏文的眼中,那吞吐的火光就像是一束束扭動的女體。
而他身上卻擁有開啟這些女體的鑰匙——可惜當興頭兒之際,卻給不斷。
他不免有些氣惱。
幸好在火光之後,接著映入眼簾的一張美麗動人的臉。
還有她的關心:“冤家,你這兒可發生了什麼事?幹嗎扔出張桌子?”
詹奏文皺著二臉皺紋,反問:“美人兒,我這兒沒有你能發生什麼事?”
房子珠看來本來要在門邊站一下立馬就要走了,忽又往內院了一眼,有點不放心他說:
“冤家呀,你那匙兒是備好了,雄赳赳的、興勃勃的呢,卻不知雌兒又是如何?”
詹奏文以一種不知廉恥的語音道:“我已開了兩個娘婆子,滋味不如何,正要開第三個試試。”
他以為這樣說,房子珠就會走開。
但這次房子珠反而暱笑道:“你要不要我進來陪你?”
詹奏文反問道:“你不是在忙著抓人嗎?人可抓到了沒有?”
“逃脫了一個。”房子珠唉的一聲,人卻是走進來了。
跟她一起進來的還有辛不老和吳中奇。
只聽房子珠又幽幽地道:“現在時勢可不好得很。京裡已派出四大名捕中的鐵手來找我們麻煩,還來了個女神捕中的龍舌蘭,聽說連白拈銀也出動了,如果不早日把‘感情用事幫’、‘用心良苦社’的人收拾掉,日子可是越來難過了。”
詹奏文見部屬進來了,也沒用衣衫覆蓋身體,可見他早已到了恬不知恥,不知道德禮教為何物的地步了。
只聽他微哼道:“京城第一紫衣女神捕?‘青山紅爐雪、金花白拈銀’?那都不算是什麼!”
房子珠親呢地笑道:“你老人家已練好了‘吠月神功’,當然不伯這些雜什小丑小把式了!”
詹奏文呵呵笑道:“我老人家?我很老第?”
房子珠包了他下部一眼,“誰說你老!誰都知道你若叫做老,世上就沒年輕人了!你的‘吠月神功’一旦修成,只怕連查天王也非你之敵,你那時候,就不只一枝獨秀於靈壁,而是一柱擎天於武林了!”
詹奏文哈哈大笑。
看來,他是個很喜歡聽諛辭的人。
“這功夫練得很艱苦,代價很高,”他一邊高興一邊嘆息,感慨萬千,而又顧盼自豪他說:“雖然艱辛,可是值得。”
“這種艱難夫就只有老大當家能有資格練,有恆心練成,有毅力練得!”辛不老也加了把口,“要給我們,練個屁都不成。光是那一服十二年每天十一碗的藥,我看要給我吃,我早就發了黴,化成水了!”
“要給你練!”房子珠嗔叱道:“給你這糟老頭兒練,只怕你上不了架子倒吃了屎!你何德何能哪!沒‘蜘蛛大法’的性命修為,誰能練‘吠月神功’!大當家這三年來只把自己關在黑房裡吸收日月精華,採陰補陽,這點能耐你上輩了沒、下輩子也休想有!這輩嘿,就只配跟天王洗腳煎藥倒茶!”
“對對對對,”辛不老一味陪笑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