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姐姐的安排吧。”“你廠裡面的那女娃子,你跟她說清楚,我想這種城裡的女孩子多辦是不願意丟掉城裡的工作的。”當下商量既定。回頭又讓曾得惠作媒人,約了姓嚴的農村女子來城裡和挺生見面,訂婚,乃至於定下取親黃道吉日也不一一敘述。
婚後不久,國香的老表,何成來縣城裡看望,說那玉芹的母親解放前曾經是地主的小老婆,解放後只和自己地主父親劃清界限。國香聽後,也嘆了口氣道,“如此說來,這玉芹也不是那根基本深厚的人家。不過事已經至此,也沒辦法。”這何成也不好再提。
話說這嚴春東,在家裡最小,生得也眉清目秀。難免嬌生慣養些。她那老母親把她作為掌上明珠一般。年紀稍長,同年的女孩子都幫著家裡幹活,或者到生產隊裡幫著家裡掙工分,她卻在家裡象個千金小姐一班。但凡些家裡的活路都是哥哥在做。當哥哥的有時候見她閒耍,少不了罵她。偏這老孃也由著自己女兒去,心裡實在另有自己的算盤。一心想著,自己的女兒雖然不說貌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