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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看,鄰村的趙鐵板過去不是很兇嘛?現在還不是被槍斃了。你們有什麼有關的材料,散會後,可以到鄉里面來訴苦。”說罷宣佈散會。

一時,有佃戶,說某年某月容集不允許他們,上山砍材,又有佃戶說他某年拿的工錢比其他人少些,某年某月容集縱容某某改了田界。。。。。。諸如此類的材料私下裡遞上去的雖然很多,但都不足夠說明是容集是惡霸。那鄧主任又私下裡四處打探訊息,依然得了些不打緊的財料。這日路上,剛碰上,王挺心;就拉住了挺心。

原來這王挺心辭別挺德從縣城裡回來,就受了農會的管制;一直呆在家裡。解放軍一來,租谷就收不到。這農會也是隔三差五的來替過去的佃農們來收罰款。三下五除二,家裡就已經是窮得接不開鍋,過去親戚門紛紛劃清界限。再加上這清匪反霸的運動,不時又有人說他參加過土匪。因而也被農會三天兩頭的警告不許隨意走動。頭些天,眼見自己的叔叔和堂兄被鄉里面抓去了,更覺得自己的挨批斗的日子也不遠了,又見那趙鐵板被眾多的佃戶告倒了不說,還丟了性命。因此,這挺心在家裡終日惶惶不安。今見鄧主任叫住他,心裡就有了七八個水桶上上下下。“你想跑到那裡去呢?”鄧主任道。“沒有,我還能跑到那裡去。我吃了飯出來隨便走走。”挺心道。“隨便走走,我看你是不是想跑了。告訴你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跑不掉的。”鄧主任聲色嚴厲地喝問道,“告訴你,有人遞了你的財料了。好得我壓著。”“曉得,曉得,我曉得你幫了我的忙。”挺心笑道。“你既然知道我幫了你,你該不該幫我呢?”鄧主任道。“我是個破產地主,如何能幫上你的忙?”挺心道。“怎麼不能,只要你出面遞些你叔叔材料來,就算是幫我的忙的”挺心道,“我那裡去找什麼材料,我叔爺的事情,你也是清楚的。”“好呢,只要你肯遞些材料,到時候,我把你的成份改成貧農,只要改成了貧農,你就是我們同路人了——告訴你,所有的地主都是要被批鬥的,你自己要拿定主意。過兩天,我再來找你。”

挺心回到家,心裡就在琢磨鄧主任的話。老婆見他神不守舍的,問他何事,他只是說有點感冒,人不舒服。夜裡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直到天亮也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吃過早飯,就忍不住問母親攀文素道,“這年頭象我們這些地主怕是要倒黴!”攀文素道,“管他的,好歹現在也跟他們一樣了,要錢沒錢,只有這條老命。”正說著,就見鄧主任到了院子裡來了。攀文素心理就開始打起鼓來。急忙對宋小小道,“農會主任來了,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待見這挺心急忙迎了出去,和那鄧主任,又在院子裡面,耳語了一陣,兩個人就出去了。心裡就有些不安。因道,“不知道有何事情?”宋小小道,“反正我們什麼也沒有,怕什麼。”

挺章解放那年20歲,自父親和哥哥被關進鄉里面,那農會也是三五幾天的來罰金。家裡累計的錢財如何禁得住這沒完沒了的罰款;早已經是山窮水盡。這日挺章和金蘭,還有戴得貴,正在商量說容集大概不會有什麼事情。“農會查了這麼久,也沒又查出大的罪過。”挺章道,“即使有些不是,無非就是罰款,這年頭,錢去人安樂。農會的表姐頭些天給我遞信說父親和大哥應該沒有大的事情。”。金蘭道,“這就好,這就好。”正說著,有人敲門。挺章忙開門見,正是表姐。表姐也姓王,叫王挺惠,原本是外姓王,後來在清明會上認了祖連了宗。小時候家裡窮,沒事情就喜歡到家裡來跟挺章學習讀書認字。農會成立後,就在農會里作個筆錄員。挺惠見挺章就道,“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的堂哥今天跑到鄉里面遞材料。”挺章十分吃驚地問,“他遞材料?”“他說你的父親過去分田不公,把些產出多的田分給自己,不分給他,還說你父親依仗自己是當家人,欺負他們孤兒寡母,私下裡存的許多錢不分給他們。”挺章道,“當時分家是抽籤,而且是他挺心先抽的。”挺惠道,“這些那個不知道,附近的有誰不知道的。但是現在不象過去!上面只怕沒人出面私遞材料。一但有人遞上去,就是假的也不會去認真查,現在正在風頭上,並且他是你的堂兄,他出面鬥你的父親,那上面就更不會懷疑。”挺章道,“這個人怎麼能如此!”“說起你都不相信,他說到自己現在的苦處,都埋怨在你的父親頭上,在那裡當著眾人還哭訴呢!”挺章道,“他本來就是唱戲的,當然會作戲。這王家灣有誰不知道具體的情況。”“這些都罷了,他又編說你的哥哥挺代在外面當土匪。”挺惠道,“你要有準備,你那堂兄不是好人呢,看來安了心的!”說罷,挺惠就告辭。挺章也不送,只是一味地細想挺